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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差距。我永远无法做到像幻影旅团那样随意地杀掉那么多人,更不可能像西索,享受着这样一个过程––他们终究程度都比我高太多,库洛洛说我心软成不了大事,我直到今天纔彻底明白,这中间到底隔了多少东西。
我看得出神,忽然肩膀抖了一下,身体内部油然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还带着丝丝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细胞,异样的感觉。
下一秒,剧痛忽然就袭上了大脑,像是谁用重锤猛击,我的眼前顿时一阵模糊,喉头一甜,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像是感受到什么,下面的西索抬起头,正好迎上我的视线。他对我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试探般地,一张鬼牌擦着我的脸飞了过去。
我压下嗓子里的甜,偏头躲过纸牌,大脑里那刺痛逐渐消失,来的快去的也快,毫无预兆。呼了一口气,我把注意力移到了西索那无懈可击的动作上,看着那嘴角肆意扬起的弧度,心里逐渐回归平静。
这是念毒。
爱亚的念毒。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地步了。
西索再次扬起头看我,这次他无声地说了几个字。我看着他,转身拨出了身后墙壁上插着的那张纸牌,随手扔回给了他。
于是西索很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对我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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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和揍敌客家老怪物的战斗打了很久,当席巴和桀诺从大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我乖巧地站在门口向他们鞠躬。
席巴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倒是桀诺很是赞赏地对我点了点头,说,小丫头,你叫千金是吧?后天我们再好好说话。
我有些尴尬地点头应声,看了一眼席巴,后者审视地看了看我,又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库洛洛,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然不敢随便插嘴,只能目送他们离开。而屋子里,库洛洛已经大呼轻松地倒在了地上。
“我果然不适合拼命。”他躺在地上对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很想一脚踩下去,但想了想,忍下来,“你算准了双方不可能斗到底,自然不会下杀手。”
库洛洛笑了一声,从地上坐起来,白色的衬衫上全是尘土和血迹。他孩子气地一把扯掉额头上的绷带,甩了甩头,目光定在了我胸前。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上面是点点血迹,我刚纔吐的。
“你流氓。”我一手若无其事地压住了血迹。
“呵,我对那一丁点东西没兴趣。”库洛洛笑了一声。
一脚踹过去。
库洛洛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千金,你穿的是裙子。”
“变态!”我狠狠收回脚。
眼前人笑了笑,扫了一眼我的脸,开口,“你要去揍敌客?”
“恩,后天。”
他点了点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起身开始打电话。
半晌。
“走吧,回临时基地。”
我看着他,突兀地开口,“我说库洛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把头发梳到后面的?”
库洛洛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楞了一下,抬手抚下巴,“这很复杂。”
我白了他一眼,先一步离开了房间。
到基地的时候,众人已经到齐,小滴正在把玩胸前的十字架,看到我,忽然喊起来,“千金,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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