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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
我望著微微发著抖的日久,试图暗示他可以把我放开了。但他却仍然抓著我的肩膀。我只好说:
「日久,放开我。我只是睡眠不足而已,补眠一下就没事了。我有点担心小遥,我们一块去看他吧……」
我一面说著,踏著虚浮的脚步,打算从他身边穿过。但他却把我重新抓了回来,我的肩膀被捏得发疼,日久的手劲一向很大,他把叨在嘴边没点燃的菸吐到一边,把我压在墙上看著我:「你给我回床上躺好。」
我无力地对他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我从小到大,什麽时候让你们……」
「就是你不需要我们担心,我才担心!」
日久截断我的话,我觉得他有点奇怪。一直以来,日久总是那个样子,冷漠、镇静,对陌生的人和熟悉的人皆漠不关心。即使伯父伯母——正确来讲是他的生父和後母,因为车祸而去世的那天,他也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一肩扛起所有的杂事:丧事的打理、债务的处理,还有照顾两个嗷嗷待补的弟弟。即使他当时不过高职毕业的年纪。
『那两个人死了,』
他还记得自己和路遥放学回家,日久就拦在门口。在一堆慌慌张张、来来往往的大人中,日久静静矗立的身影显得特别突兀:
『以後我们要自己活下去。』
我一言不发地望著他,在他的眼瞳中看到我自己的影子。和在镜子中看到的不同,我惊觉自己竟然如此渺小,镜子中的我总像另一个陌生人,也因此够冷漠、够坚强,因为那不是我,没有马述恒的无用和软弱。
我看著日久眼睛里的自己,不自觉地把眼光别开,但是日久却伸出手来,把我的下颚猛地扳了回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唇上便淡淡地一暖,我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只知道日久的影子挡住了我的视线,病房一下子阴暗起来。他在吻我。
「日……唔……」
他不容我反抗,我偏著头想躲开,惊恐地叫他的名字。但是日久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的膝盖抵住我的膝盖,把我整个人压在墙上。
我的脚虚弱的无法移动,他一手压著我的脖子,另一手竟遮著我的眼睛,舌头往我的唇间深入,勾住我不断躲避的舌尖。灵活地挑起我的反应,再顺著唇的内壁搔刮,日久身上那股独特的菸草香便在口腔间漫延开来。我为此浑身战栗起来。
我虽然和小遥交往多年,但都是由我做主动的一方,像这样被人强硬地吻著,还是第一次,而且对象竟然是与我全然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我无法思考日久这样做的理由,但他的吻确实很舒服,我被他吻的呼吸困难,闷哼不断,但我只要一试图挣扎,日久便更加强硬地按住我,我觉得自己会窒息,在他的强势和呈反比温柔的吻下。
「……恒……」
他的舌头勾离,却还带著一丝唾液。我的眼睛被他虚遮著,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轻轻地对著我喘息。我只觉得有什麽东西划著我的唇线,小心翼翼又恋恋不舍。我想那应该是日久的香菸,他正用香菸描绘著我五官的形状,从眼睛到鼻子,再从鼻子到嘴唇。彷佛重新确认我的存在,然後再一次朝我吻了上来。
喀叩一声,是病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被那声音吓得惊醒过来,因为小遥喜欢监禁我,所以我总在奄奄一息中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他的脚步声和开门的方式我再熟悉不过。
「述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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