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奎和丁义见状,同时拔刀,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吴致远,仿佛两只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他们的猎物。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冷酷,仿佛已经判定了吴致远的罪名。
“你不配!”祝凤翙背着手,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动手!”他的话音未落,姜应奎已经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吴致远大吃一惊,急忙挥刀抵挡。他的心中充满了惊慌与不解,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其他人则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吴致远一边与姜应奎周旋,一边急速思考对策。他知道求饶无用,因为祝凤翙显然早有准备,必定已经掌握了他通敌的证据。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愤怒,懊悔自己的一时贪念,愤怒祝凤翙的阴险狡诈。
就在这时,吴致远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振臂高呼,向台下的卫所兵喊道:“兄弟们,朝廷背信弃义,想要借发饷之名,将我们一网打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激昂,“为了自保,我们反了!”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吴致远的呼声并没有引来百应,反而让现场的气氛更加尴尬。不仅卫所兵没有响应,就连他麾下的将领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犹豫与迷茫,仿佛在面对一个难以抉择的困境。
更有几个将领在台下大声劝道:“吴大人,投降吧!”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恳求,“朝廷已经废除了军籍制度,既发钱又发粮,已经做得足够好了!我们都是大明子民,何必与朝廷为敌呢?”
“是啊,吴大人,收手吧!”另一个将领也劝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力。
吴致远心中一阵寒意,他没有想到平时对他恭敬有加的人,在关键时刻竟然会反戈一击。他的心中充满了失落与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
实际上,这并不是他们的过错。而是因为林小风的策略,废除了军籍制度,使得卫所兵的负担大大减轻。他们转为营兵后,收入倍增,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即使不想当兵,朝廷也会为他们准备土地,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因此,他们对朝廷感激不尽,更谈不上造反了。
“阎大人,您想要吴致远活捉还是死擒?”丁义见二人难分胜负,挺身而出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判定了吴致远的命运。
“活捉!”祝凤翙见丁义气势汹汹,急忙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骘,仿佛已经看到了吴致远被擒后的惨状。吴致远还不能死,他需要从吴致远的口中挖出所需的信息,揭开整个通敌卖国的阴谋。
“好!”丁义提刀直冲而上,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校场的寂静。作为边军的精锐,他的力量和刺杀技巧都胜过吴致远。尤其是那股杀人的气势,让吴致远未与其交手就已心惊胆战。
“吴致远,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投降,我不会折磨你;如果不降,我必定会让你尝尽苦头!”丁义威胁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冷酷与残忍。
吴致远不敢应战,他深知自己的实力无法与丁义抗衡。他伺机抽身向校场外逃去,然而丁义早已料到他会逃跑,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趁其不备一举将他擒获。
“阎大人!我错了,请大人手下留情饶了我吧!”被擒后吴致远哭丧着脸求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然而祝凤翙只是冷笑一声并未理会他,而是站在高台上开始吩咐下一步行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无情,仿佛已经将吴致远视为了一个死人。
他命令丁义带领八百营兵与西城门的一千守军去城外拦截商队,并告知具体的情报会由西城门外的锦衣卫向他汇报。接着他又命令姜应奎亲自带领五百人与锦衣卫百户张峰去捉拿通敌的奸商蔡元僖及其管家,并特别强调管家不能死。同时他还传令各城门守军立即封闭城门,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一道道军令之下,整个宣府镇开始忙碌起来,仿佛一台庞大的机器被突然启动,开始运转起来。
午后时分,府衙大堂内。祝凤翙高坐堂上,丁义与姜应奎分列左右。他打算公开审理此案,只有这样才能让宣府的百姓心悦诚服,也才能笼络民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大堂门外人满为患,围观的百姓和乡绅们都想来看这场热闹。自从李自成攻入宣府后,除了蔡元僖等数家商号未被劫掠外,其余富户都被掠夺一空。如今蔡元僖终于遭到了报应,他们都想来看看这一幕。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蔡元僖被惩处的场景。
大堂上跪着一个人,正是蔡元僖的管家。他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而蔡元僖则站在他旁边,面色平静,仿佛这里不是府衙大堂,而是他的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冷漠,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大胆!见到阎大人竟然不跪!”姜应奎见蔡元僖如此嚣张,厉声呵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已经无法容忍蔡元僖的嚣张态度。
“我有功名在身,可以见官不跪!”蔡元僖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平静与自信。按照明朝的制度,有功名的人可以不用跪见官员。即使是普通百姓见到官员,也只需要拱手作揖就可以了。只有罪犯在“明镜高悬”的法堂上,才需要下跪。同样地,明朝上下级官员相见时,也不需要下跪,只需要拱手作揖就可以了。
祝凤翙笑了笑,摆手示意姜应奎退下。他知道现在蔡元僖有多嚣张,稍后就会有多凄惨。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骘,仿佛已经看到了蔡元僖被惩处的场景。
“蔡元僖,你贩卖朝廷严禁的军需物资,涉嫌投敌卖国,你可认罪?”祝凤翙严厉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冷酷,仿佛已经判定了蔡元僖的罪名。
蔡元僖面无表情地深施一礼,说道:“我冤枉啊!请阎大人明察。”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恳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被掌控在祝凤翙的手中。
“明察?现在我的人在你蔡式商号的车队中发现了朝廷严禁的红夷大炮、弹丸、火药、甲胄,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祝凤翙质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已经无法容忍蔡元僖的狡辩。
蔡元僖眨了眨眼睛,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败露了。实际上,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祝凤翙是不会在大堂上审理此案的。但是……那些东西都是祝凤翙提供的,他难道不怕我反咬一口吗?不对!他接收那些物资的时候,祝凤翙并没有露面。如果我反咬不成,反而会背上诬陷的罪名。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大人冤枉啊!我们蔡式商号所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您不信可以去问郎指挥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与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路。
“哦,对了……”蔡元僖突然踹了管家一脚,然后拱手向祝凤翙说道:“一个时辰前,我和管家来府衙报案,说我们今晨丢失了数十辆马车,应该是那些偷车的人打着我们蔡式商号的旗号行通敌卖国的勾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狡辩与推卸责任,仿佛已经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那些未知的偷车人身上。
然而,祝凤翙却并未被他的狡辩所迷惑。他一拍惊堂木,怒喝道:“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那些马夫、趟子手都指认你的管家,说他受你指使,将这些物资运往张家口堡,然后在堡内换马为骆驼
在阎大人那威严的目光之下,我这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惶恐不安。我斗胆陈言,声音虽细若蚊蚋,却满载着恳切:“家中产业庞大,琐事繁多,一向由管家全权打理。如今众人却纷纷指控我的管家,望阎大人能详加询问,明察秋毫,还我清白!”
见到我这明显的推卸责任之态,姜应奎和丁义二人,如同被烈火灼烧,怒火中烧,几乎要按捺不住,拔刀相向。那紧绷的气氛,犹如弦上之箭,一触即发,场面一时剑拔弩张,令人窒息。
而祝凤翙,这位府衙中的智者,却神色淡然,仿佛超脱于尘世纷扰。他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此刻,他的目光落在了蔡元僖的管家身上,那是一种能穿透人心的凝视。
府衙之内,与朝堂之上无异,皆有其不可动摇的规矩。凡事皆须以证据为本,只有证据确凿,方能定罪,这是官府运作的基石,坚如磐石,不可动摇。
管家见状,急忙辩解道:“小人素不相识阎大人所说的歹人,也不知他为何要嫁祸于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怎敢违逆大明律例呢?”言语间,带着几分惶恐,几分无辜。
然而,祝凤翙却不为所动,他下令道:“带犯人指认同党。”声音冷静而坚定,不容置疑。
不一会儿,几名戴着沉重镣铐的犯人,在衙役的推搡下,步履蹒跚地步入了大堂。他们的眼神中,有的满是绝望,有的则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是不是这个人指使你们将物资运往辽东的?”祝凤翙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是的,正是此人。”犯人们的回答,如同惊雷,炸响在大堂之中。
管家愕然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些所谓的“死士”。他们都是他和蔡元僖用重金豢养的,本应是不畏生死,为何会背叛他们?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事情显得蹊跷,大异寻常,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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