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许多年前本宫还年幼时,父皇曾重病一场,那时去往东洲岛为他寻灵入药的,便是这几个人。」
她望着我一点点苍白下去的脸色,眼尾轻挑:「你这样看着本宫,莫非是还想杀人灭口?」
我的手还被江远舟攥在手中,一点一点抽出来,冲她勉强笑了笑:「公主说笑了。」
我向来知道薛晴岚聪慧,她是老皇帝一众平庸贪婪的儿女中,最出色的那个,却又擅长藏锋。
当初来问我要江远舟,并非单纯是觊觎他的美色。
甚至侍奉在她身侧的这些男宠,几乎每一个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用处。
但在老皇帝眼中,她是最乖巧懂事的嫡女。
虽说行事荒唐浪荡了些,但比起那些不掩狼子野心的皇子们,到底没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
这样的薛晴岚,查到我头上,是迟早的事。
她仿佛察觉不到我眼中的警惕,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啜饮了一口:
「以人血心脏入药,此事虽骇人听闻,却并非本宫第一回所见了。」
「父皇自而立之年后,大病两场,自此沉迷追求长生之道。本宫十岁那年,有天夜里贪玩,悄悄溜进父皇寝宫,看见母后衣冠不整地跪在地上,鬓发散乱,额头上都是磕出的血迹。」
「父皇就那样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母后哭了许久,突然道,既然国师说的是,需要最亲近之人的血肉入药,皇上不如就用臣妾的吧,公主还小,她什么也不懂。」
「第二天,母后就不见了。」
「凤藻宫与占星台大门紧闭,本宫遣信得过的宫人去附近看过,那里面飘着经久不散的药香。再后来,父皇身子大好了,他第一件事便是下旨宣告天下,说本宫的母后病逝了。」
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息陡然凌乱的呼吸声。
湖心亭外,凛冽寒风卷着雪粒子汹涌吹过,传来阵阵呼啸的声响。
亭内,炭炉烘着融融暖意,化开偶尔飘进来的几片雪花。
她扶了扶发间斜斜滑下的步摇,那张永远挂着从容笑意的脸,此刻遍布不加掩饰的恨意。
我只知薛晴岚志在高堂,这么多年一直韬光养晦,却不知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黎国这万里江山,是靠着无数百姓建立起来的。为君者,本该为万民着想,行利国利民之事,可他却为一己长生私欲杀妻杀女,残害无辜百姓——以人血肉入药炼丹,此番行径不容于世,更不配为君。」
「只是,身为女子,登高本就阻碍重重。同样的事,男子去做是杀伐果断,一将功成万骨枯;落到本宫头上,便成了大逆不道的罪名。本宫不想千百年后史书着墨,因着这一项『罪行』,便抹杀本宫的一切功绩。」
我与她发红的凌厉双眼对视,渐渐明白过来。
江远舟一直沉默地立在我身后,此刻,无声地将手搭在我肩上。
如他所说,他是永远忠于我的。
「除夕之夜,宫宴上,热血溅高座。」
我仰头,将杯中渐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微笑着说,
「这一切,都只与我有关,不会脏了公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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