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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去忙别的吧。”宁渊站起来伸展了一番胳膊,将托盘端起来道:“我把我这份给他送去就成,正好我没有什么胃口,也想走动走动,柴房在哪?”
偏门边的柴房,不过是一间靠着围墙用砖石砌起来的,极为狭小的屋子,若是住人恐怕往里边搁上一张床都嫌挤。宁渊端着尚还散发着余温的饭菜,敲了敲门,唤道:“呼延兄?”
哪知回答他的声音是从头顶上传来的,“这里。”
宁渊抬头去看,呼延元宸也正从屋顶边缘探出半个身子来,对他招了招手,“我还正想去找你,你倒先来了,另一边架了梯子,你先上来吧。”
宁渊弄不清楚呼延元宸为什么没事总爱往房顶上跑,当他顺着呼延元宸所说的梯子爬上去时,发现呼延元宸居然用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石块在房顶上搭了个简易的围炉,生了团火,好几条鱼插着木棍在火上烤得油光泛亮。
“你怎么能在柴房上生火!”宁渊被眼前的架势吓了一跳,“这要烧起来怎么办!?”
“放心,我在下边垫了水草,那水草最是耐热,烧不起来。”呼延元宸看向宁渊手里端的东西,笑道:“你是特意来给我送饭的么。”
“原本是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我白费功夫了。”宁渊望着那几条烤得火候正好的鱼,“你从哪里弄来的鱼?”
“下午闲来无事,去不远处的河里抓的。”呼延元宸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宁渊过去坐下,又拿起一串烤得正好地递给他,“你尝尝。”
宁渊本来想推辞没胃口,不过瞧着呼延元宸眼神里带着希冀,想到让人晚上睡在柴房已是不妥,再拒绝便太拂他面子了,于是接了过来,先闻了闻,觉得香气扑鼻,再咬一口,他有些惊异地眨了眨眼,“味道不错。”
“我也发现了,这里的河鱼似乎连盐也不用放,自然有一股香气。”呼延元宸自己也拿起一串。
“你不是说你们夏国少河川吗,结果你不光会造船,连鱼也能烤得这般不老不嫩。”宁渊本来没胃口,可呼延元宸的这烤鱼实在是鲜美,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吃了一整条下去,又拿起另一条,倒把自己带来的饭晾在了一边。
“就是因为大夏没有,所以到了你们大周之后,我倒有大半的时间是给不务正业地耗在这上边了。”呼延元宸说到一半,忽然面色一边,将头转向另一边轻咳起来,宁渊瞧他的状况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忙伸手在他背后拍了拍,急道:“怎么了?有鱼刺?”
呼延元宸咳了一阵,似乎才缓过气来,摆手道:“不过是话说得太急,呛了一下。”说完,呼延元宸又带着笑意看向宁渊,“近来倒发现宁兄你对我的态度要关心了许多,当真让我开心得很。”
不是我想关心你,而是你既然要赖在我这里,我总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宁渊心道一句,却没有说出口,而是环视了四周一圈,转了个话题道:“对了,我之前就想问你,你的那个护卫闫非呢,将你这个少主一个人扔下自己快活去了吗?”
“我让闫非做别的事去了,何况他即便在这里,不也是只有和我一同挤柴房的命。”呼延元宸对宁渊露出有些讨好的眼神,“宁兄,昨夜之事我当真是无心的,你真的要让我窝在这个连床都没有柴房里么。”
被那一双微微泛蓝的星目望着,宁渊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宁渊实在是无法应付这样专注的眼神,从前他与司空旭你侬我侬的时候,司空旭也会有这般专注的眼神望着他,像下药一样让他什么事都甘心听他的,因此几乎是本能的,在呼延元宸差异的目光中,宁渊霍地站了起来,也不说话,急匆匆便顺着梯子又爬了下去。
“宁兄?”呼延元宸不明白宁渊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跟在后面起身,才刚唤了他一句,宁渊却没回头,只抬手摇了摇,示意他不要跟过来,然后几乎是小跑着从来时的方向回去了。
呼延元宸表情沉静下来,他站得高,望见宁渊确实回了房间,关上门后,才重新盘腿坐下,左手按在膝盖上,右手撑着下巴,开始沉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直到确信自己并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言论时,呼延元宸的眼神变得更深邃了,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和宁渊在一起的时光,觉得轻松又快意,可宁渊似乎并不这么觉得,他对待人虽然有时温和关切,可总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不光是对自己,似乎对着他身边的下人也一样,宁渊身边就像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你很想拨开看看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压根找不到地方下手。
但越是这样,呼延元宸就越是好奇,想要了解宁渊的愿望也就更加迫切,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对一个人抱有好奇心和接近欲,尤其这人还同自己一样,是一名男子,是一名少年。
想到这里,呼延元宸抿了抿嘴角,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直接使出飞檐走壁的功夫,从这个房顶跳到那个房顶,跨到了院子的另一边,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正抱着一捆稻草打算去喂马的周石面前。
周石猝不及防,被吓了好大一跳。
夜已经深了,宁渊洗漱完毕,换上睡袍,熄灯上床,强迫自己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可就是睡不着,好像一闭上眼睛,呼延元宸那对蓝眼珠就会蹦出来,用那种让他心乱如麻的眼神望着他,宁渊眉头越皱越紧,情不自禁将大半个脑袋都蒙进被子里。
此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宁渊只当周石进来了,可进来那人沉稳的脚步声一路走到了床边,窸窸窣窣脱了衣服,竟然一言不发地就掀开了他的被子,然后一个暖烘烘的身体动作迅捷地挤了上来。
宁渊吓了一跳,迅速坐起身,见着往他床上挤的人哪里是周石,分明是本该睡在柴房的呼延元宸。
“你怎么在这里?”宁渊露出荒谬的表情,“周石呢?”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睡不惯那个柴房,于是同周兄弟打了个商量,我多传授他几招腿脚上的功夫,然后他去睡柴房,我搬来宁兄这里。”呼延元宸大喇喇地平躺在宁渊身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与他对视,他显然是刚洗过澡,头发带着一股湿润的气息,身上也只有一件藏青色的中衣,衣带还没系好,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腹肌。
“就算你和周石交换了,也没有要同我睡一张床的道理。”宁渊皱眉道。
“宁兄,我一没被子二没褥子,难道你要我打地铺?”呼延元宸表情完全不为所动,“何况昨夜你我二人不是也睡在一处么,我瞧宁兄你今早神清气爽的模样,想来是昨夜睡得很好,显然你也不讨厌同我挤不是么。”
“昨夜是因为车里没地方。”宁渊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而且你我都为男子,同床而卧成何体统!”
“若宁兄你是女子那才叫做不成体统。”呼延元宸反而笑了,“正因为大家同是男子,才不需要那般多繁文缛节与穷酸讲究,我身板虽不孱弱,可也绝不是虎背熊腰那一类,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莫非宁兄你害怕被我占了便宜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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