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老谢给方刚打电话,告诉他缅甸那边已经回复,找到这几种毒虫并不难,但难点是路途,要爬山、进丛林,要找路,还得注意安全,躲野兽和偷猎者,不光得有向导和保镖,还要有阿赞师父跟着才行。方刚表示不解:“人生地不熟,找向导我能理解;有各种各样的危险,有野兽和偷猎的,找保镖我也能理解,可找阿赞师父去干什么?”
老谢回答:“哎呀方老板,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可不是去找财宝,更不是探险,而是去找五毒虫啊!还得是黄颜色的,要知道大多数毒虫都是黑的,也有灰啊、花啊之类,但黄色的非常稀缺,我也是东打听、西打听,最后才知道两个地方有,一个是越南河内以西快到老挝边境的拾宋早再山,那里有种叫‘拾宋蛛’的蜘蛛,非常出名,毒性强,很多东南亚巫师都去找来练习虫降术;一个就是我说的缅甸南部这个勃固地区,那有个古代骠国的遗址,有很多毒虫,而且当地人也经常到过黄色的五毒物,所以才告诉你。那个遗址是古代缅甸什么国王修建的,供奉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神像,据说还跟当年缅甸的巫师有关,所以必须得找阿赞跟着。”
方刚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老狐狸,你知道的还真多,他妈的佩服!”老谢嘿嘿笑起来,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这些我也是刚刚听说,都是缅甸那个牌商告诉我的。
“说了半天,到底要收多少钱?”方刚才想起正题。
老谢回答:“总共可能得五万泰铢吧,不过还是很值的,你想啊,要是能制成五毒油,那可是测灵的利器,我来泰国四年多,只是听说过,都没见过哪个牌商真有这东西!”
方刚心想这老谢够黑的,不知道从中加了多少价,就回答:“五万泰铢也太——你怎么知道我是用来做五毒油?我告诉过你吗?”老谢哦了几声,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个不难打听,黄色的母五毒虫,除了五毒油之外,根本就用不上。方刚心想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说五万泰铢太贵,最多能出两万。
“你还是没有明白,方老板啊,”老谢说,“这钱不是我要收,是牌商和请向导、保镖的辛苦费。”
之前曾经上过老谢的当,方刚现在对老谢十分警惕,不到必须的时候,他才不会跟这个老狐狸合作。但现在为了制作五毒油,好增加找到泰国仔骨灰的希望,又不得不去求助这个家伙。但他觉得这里可能有很大水分,因为之前老谢做过这种事,到合作方有大利润,就水涨船高,把供货价也往上抬。于是他说:“五万泰铢太多,我现在出不起这些钱,过段时间,我多赚点钱再说吧。”
老谢连忙回答:“我说方老板,缅甸的那个牌商不是每天都有空,说不定过段时间你想去,人家跑到香港和台湾去见客户,那不是耽误事了吗?”方刚笑着说没事,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算,反正你说的缅甸那个什么密林中的遗迹有毒虫,它们总不会过段时间又跑去其他地方吧,又不是鸟,还会迁徙。
“这个……倒是不会,”老谢说,“可夜长梦多啊!”方刚明白他的心理,这倒是句实话,就是怕以后有什么变故,就赚不到这笔差价。心想,为了报之前被骗的仇,现在必须得能沉得住气,万不可着急。宁愿再找其他机会,也不能让老谢坑过自己还要从自己身上赚得舒服。于是就说以后再谈,反正现在没钱。
挂断电话后,他又给杨秀发打去电话,问五毒虫的事怎么样。杨秀发打着呵欠:“有……倒是有,可就是太……麻烦了,你又不能去。”
他的呵欠十分具有感染力,方刚也觉得眼皮抬不起来:“现在才中午,你怎么要提前进入梦乡?”
杨秀发很奇怪地说:“咋你不午睡啊?”
“我没有固定的睡眠时间,”方刚笑着回答,“什么时候困了就什么时候睡。”杨秀发不屑地说所以你才这么瘦,明显营养不良,中午不睡、下午崩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方刚问:“到底有什么麻烦的?是不是要进深山之类?”
杨秀发说:“对,你也知道这个,不光得请向导,要准备物资才能去找你说的那些东西。再说泰国我也打听不出结果,现在就知道越南西北部边境的拾宋早再山有不少稀有的蜘蛛物种。但那地方鸟不生蛋的,说不定有啥危险,还是拉倒吧。”
方刚说:“怕危险就不找了!跟你说过,以前我在菲律宾的时候,进山里去找那个叫阿赞ki的师父。那座碧瑶大山就很难行,危险也不少,我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你说的那个什么山,再危险能跟碧瑶山比?”
“这么说你是真想找啊?”杨秀发问。方刚说废话,你以为我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赶紧帮我打听。
两天之后,杨秀发回了电话,称托人找了在越南当地的朋友,在那里雇佣向导进拾宋早再山寻找黄颜色的母毒蜘蛛,怎么也要七千元人民币。方刚说:“不只有蜘蛛,是五种毒虫!”
杨秀发回答:“别的我不敢打保票,那山里的毒蜘蛛可是老鼻子了,比你吃过的海鲜还多呢。剩下四种毒虫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就你运气呗。”方刚问什么叫“老鼻子”,杨秀发笑着说也是东北话,就是很多的意思。
“对了,我听人说,缅甸南部的某些古国遗迹,似乎有很多毒虫出没,”想起老谢的话,方刚问,“你知道这个事吗?”杨秀发说知道,缅甸有很多古国遗迹,南部的应该是离兰里岛不远那个,那地方可不能去,兰里岛你知道不,那就是动物的天堂、人间的地狱,给多少钱也没人愿意带你。
听完这番话,方刚心想,一个报价七千,一个报价一万,两者相差三千人民币,但杨秀发说缅甸南部古国遗迹的环境那么危险,好像老谢报的这个价也不是很离谱。就说:“那不行,要找我就得找齐全,费那么大力气去趟越南的深山,要是只找到一种,而还有四种要找,那真是太折腾。”
“随你呗,”杨秀发说,“要不就再问问别人。我这边其实也有不少事得整呢!你知道阿君那个朋友,姓卢的牌商不?因为长年卖阴牌,整的现在精神错乱那位?”方刚说当然知道,那时候不是说要请龙婆堪布去台湾给他施法吗。杨秀发说:“当时是这么打算的,可没想到龙婆堪布师父突然病了,在在医院里住院,都好几天了,只能换人。现在我跟阿君吧,得重新物色人选,要是找不到合适的龙婆师父,就要找阿赞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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