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浮夸的赞美,蓝忘机安然受之,拉开魏无羡的袖子,一边把偷来的枣子通通倒进去,一边道:“给你。都给你。”
魏无羡配合地道:“谢谢。”
可是,蓝忘机突然撤了手。袖子一挥,一堆枣子都掉了出来,骨碌碌滚得满地都是。魏无羡忙弯腰去捡,捡了几个,捡不过来。蓝忘机道:“不给了。”
他把魏无羡左臂底下夹着的母鸡也抢了过来,自己一手抱一只。魏无羡拉着他抹额的飘带尾巴,把他拽回来,道:“哎,不许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
蓝忘机扫了他一眼,道:“不要拽。”
听起来,他的语气不怎么高兴,还有点警告的意味。魏无羡不由自主松了手。蓝忘机低下头,把两只惊呆了的母鸡都挪到左手,这才腾出右手,整了整自己的抹额和头。
魏无羡心道:“以前我怎么玩他的抹额他都不拦的,今天真生气了?”
他觉得很有必要补救一下,指了指母鸡,道:“好吧,枣子就算了,你把这个给我吧。不是说好了要送给我的吗?”
蓝忘机抬起眼睛,审视一般地看着他。魏无羡诚挚地道:“求你了,我真的很想要,给我吧。”
闻声,蓝忘机垂下了眼帘。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把原先那只母鸡递还给他。魏无羡接了过来,拿出一只枣子在胸口的衣服上擦了擦,咔嚓咬掉半个,心想既然蓝湛想玩儿,那就陪他玩儿好了,道:“接下来你想干什么?”他忍住了,才没说“想祸害谁家呢?”
蓝忘机微一皱眉,纠正道:“我们。”
魏无羡:“好好好,我们。”
蓝忘机一点头,还是把枣子又给他了。魏无羡一边在衣服上擦了擦,一边随手咬了几口,心想深更半夜的含光君要夷陵老祖陪他扰民害人,这说出去可真是夭寿了。
两人走到一堵墙前,蓝忘机左看右看,确定四下无人,将避尘从腰间抽|出。刷刷刷地几道炫目的白光闪过,在墙壁上留下了一行大字。
魏无羡凑过去一看,写的却是九个大字:“姑苏蓝忘机到此一游。”
魏无羡:“……”
他叼着一颗枣子,惊呆了。蓝忘机则收回避尘,观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须臾侧问道:“如何。”
魏无羡道:“嗯?什么?如何?……好,很好。我是甘拜下风了!”
这可是大实话。即便是正醉着,含光君的字迹依旧是端严无比的正楷,魏无羡自愧不如。蓝忘机点点头,把避尘递给他。
魏无羡:“?”
蓝忘机再次把避尘递给他,魏无羡接过,一看墙上“蓝忘机”三字后还有许多空白,明白了。
蓝忘机这是等着他把自己名字也写上去呢!
蓝忘机一直盯着他,魏无羡实在被他盯得受不了了,道:“好好好,写写写。”认命地在姑苏蓝忘机后写上了“云梦魏无羡”。这下,两个人的大名并排挂在墙上了。
“姑苏蓝忘机、云梦魏无羡,到此一游!”
蓝忘机像是很满意,终于取回了避尘,凝神片刻,又提起手来。这次却不是写字,而是画画了。几道剑芒划过,两个小人的画像出现在墙壁上,亲亲密密地头挨着头,似乎正在亲|嘴。笔法之严谨,内容之污秽,看得魏无羡低头,一巴掌拍到自己脑门上。
偷鸡躲狗搞破坏、乱写乱画乱涂鸦……这下他确定了——
之前在莲花坞,魏无羡对蓝忘机述说了许多自己孩童时干的趣事。姑苏蓝氏家教严格,蓝忘机小时候一定没怎么这样疯玩儿过,大概听魏无羡说了就记住了,现在醉后便一桩桩地来重复。一定没错,毕竟连涂鸦的内容都和魏无羡告诉他的差不多!
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后,他心中哭笑不得:“可这些都是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啊!”
看蓝忘机越画越起劲,画的内容也越来越诡异离奇,魏无羡一面心疼避尘,一面头疼墙壁:“待会儿必须得把咱们俩写在墙上的名字涂掉,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是谁干的。不不不,还是把整面墙都拆了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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