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霍郁川侧过脸，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这你都知道？对我感兴趣？”
“……你是我的甲方，当然要了解一下，想着如果能投其所好，不就能让你爽快掏钱不是吗！”
楚荷嘴角扬起，话也说的直白。
闻言，霍郁川仰头笑了起来，好看的冷白面皮，在电梯内灯光的照射下温润如玉。
相比萧承的硬朗来说，霍郁川身上更有一种斯斯文文的书卷气。
楚荷瘪瘪嘴，真是魔怔了。
她怎么还拿霍郁川跟萧承比起来了。
忽的，又想到自己最囧的时候，季霖拿手机在一旁拍她的样子，心里笃定一定是萧承那痞子指使的。
莫名的心里一阵烦躁，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臭骂他一顿。
霍郁川双手抱臂，也跟着靠在电梯墙壁上，两人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分界线。
见楚荷有些出神，他往她边挪了挪，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下。
“傻了？”
“没……就是突然想到些事情。”
楚荷眨眨眼，脚下不自觉的往旁边又挪了一下。
霍郁川很高，偏过头视线落到楚荷的头顶，刚好看到她头顶扎着的小啾啾，俏皮可爱，还带着些凌乱的美。
他呼吸一重，没忍住想要伸手帮她把耳侧凌乱的几缕头拨到耳后。
忽的，楚荷脑袋一歪便躲开了。
下一秒，二人四目相对，气氛顿陷入短暂的沉默。
楚荷眨眨眼，哼哼着说：“……本能反应，本能反应，不好意思啊。”
话落，视线落回到电梯显示屏的数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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