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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人已经走到一旁张夫人的面前,一剑便刺穿了她的胸膛!
听闻声响,苻坚睁开眼的同时,几乎已是本能般扑了过去。然而剑尖已没入张夫人的胸口,随后狠狠地拔出。
鲜血四溅。
张夫人双眼含泪地凝视着苻坚,整个人霎然倒在了地上。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她甚至未及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她怀里的苻诜满山满脸都是血,吓得愣住半晌,才忽然爆发出一阵哭声。连滚带爬地靠近张夫人,一声一声地喊着“母妃”。
然而没能等到回应,整个人已被姚苌走到身侧,一把提了起来。
“交出玉玺罢。”他攥紧了苻诜的衣领,盯着苻坚发出最后的警告。
苻坚保持着瘫坐的姿势,定定地盯着自张夫人一点点渗出的殷红血迹,没有答话。他想要伸出手去,最后触碰一下张夫人或许仍是温热的身体。毕竟她曾是无怨无悔扶持自己半生的人,也是在这生死关头,伴在自己身边的最后一人。
可是末了,伸出的手在空中顿住许久,终是无力地收回。
苻坚垂下眼,没有抬眼看姚苌,甚至没有看姚苌手中自己的幼子。吃力地挪动了身子,重新靠回墙边,却是再度闭上了眼。
“玉玺不在孤这里。”异常平静地吐出了这几个字,他知道,这是他这名不副实的帝王所拥有的,最后一点尊严了。
此刻的自己,已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可到死,苻坚也不愿丢掉这最后一点东西。
“苻坚,你该知道,纵是没有这玉玺,我一样是万年秦王。”姚苌闻言,慢慢眯起眼,盯着他沉声道。
“可是没有这玉玺,你便不算是真正取代了孤。”
话音方落,苻坚感到一阵热血斜斜地划过面颊。苻坚身子一抖,镣铐中的手紧紧地攥住了衣角。片刻之后,一声沉重的下落声响起在面前。
一切很快便结束了。
可是苻坚仍是正坐在墙边,依旧没有睁开眼。他知道张夫人和自己的孩子,是因自己最后那一点骄傲而死。可他也知道,落入姚苌手中,无论自己如何,只怕都不会有善终了。
所以倒不如这样,让他们先行去了,落得一身轻松。
而自己,随后就到。
慢慢地松开了攥住衣角的五指,苻坚静静地等待着最后属于自己的惩罚。人之将死,心内反而是异常的空明澄澈。一时间,许多画面闪过脑海。曾经辉煌的,而今落寞的;曾经以为的,而今醒悟的;曾经妥协的,而今后悔的……
曾经……而今……
只可惜已然全无意义。虽有太多不甘,若有来世,再续罢……
姚苌紧握着手中的佩剑,新沾上的鲜血顺着剑身徐徐流淌下来,在脚边的地面上积出一滩小小的血洼。而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立在苻坚身前,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被苻坚一语道破心事的愤怒,在杀掉苻坚幼子之后,已然平复了下来。此时他才忽然意识到,哪怕已至这般境地,苻坚仍是能将自己看得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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