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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过了一会儿,一行人径直走了进来,闻心抬头一看,乐了,原来全是熟人。魏小侯爷魏子超和沈三公子沈毅仁走在最前头,接下来是刑部侍郎沈黎,接著进来一人竟是庆王爷。闻心撇了撇嘴,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万福了一下。
後面又进来了七八人,却是这几位的随从。萧程木然地招呼他们进来,又命吴大夫妇给他们一一上了茶,也没有寒暄,命十一和十二招呼那些个随从去别的院子歇息。然後到後院,拿了个木匣,出来,放在桌上,开口说道:“这是你们想要的东西了。”
庆王爷,沈黎,闻心,吴非四人坐在桌旁,魏子超和沈三立在沈黎的後面,六双眼睛都看向了萧程。萧程看著那木匣,叹了一口气,拿起杯子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喝掉,一个个地看了过去,眼光最後落在了吴非的身上,凝视良久,突然跪下,说:“师父,我有许多事情瞒著您,先求您原谅我。”
吴非脸一沈,说:“你是我的儿子,有什麽原谅不原谅的。起来说话。”
萧程称是,起来,打开木匣,先拿出了一个明黄色的缎子,看见庆王爷和沈黎都直起身子,冷笑了一声,说:“沈大人,这就是您要找的物事了。就放在庆王府的书房呢,放圣旨的木架子里面。沈大人费了好大的心思也没有能找到,是吗?我一直以为沈大人信任我,这麽重要的东西,不托别人,却让我一个官场之外的江湖人士去寻,若不是信任我义父,怎敢冒这麽大的危险?拿到後我才想到,也许一个外人,更好灭口吧。”
沈黎忙说:“程儿,不是这样……”
话没说完,就被萧程打断:“沈大人,现在,轮不到您说了,有许多机会,您可以告诉我的,若是不能对我言明,您也可以告诉师父。不过,不过是利用吧。您已经利用了我义父这麽多年,什麽话,现在说已经来不及了。”
沈黎回头看向吴非,吴非却不看他,只对萧程说:“什麽要紧的物事,为何不告诉我?”
萧程苦笑:“义父,我有私心。”又看向庆王爷,说:“拿到後没有交给沈大人,一方面怕他灭口,一方面也想……也想……也想是否能保全庆王爷,就算保不了庆王爷,至少也可以保全闻心。又不愿沈大人因为此事获罪,交或不交,这番煎熬,你自是不能体会的。”
庆王爷垂下眼帘,并不说话。
萧程又对沈黎说:“沈大人,当初您说您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我信您,因为您若是知道了,恐怕会被皇上灭口吧。所以,不交给您还是对的,您横竖不知,皇上也不知所以,要对您动手,总会有所顾忌,至少名不正言不顺。我说这话可不是为了领功。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您为了皇上,为了功名利禄,利用并且出卖了最爱您的那个人,得到的说不定是身首异处,全家抄斩。不过,也许您觉得那很值得啊,就好像我的义父,一辈子苦守著那份感情,却被卖得干干净净,他却也不後悔。”
沈黎又看向吴非,想要说些什麽,又止口不言。吴非紧咬嘴唇,手却颤抖起来。
萧程打开那缎子,笑道:“这是份诏书,是先皇的父亲的遗嘱,王位由庆王爷的父亲继承。真是天大的秘密啊!谁想到先王的王位来得不明不白呢?当今的皇上,也不过是夺了庆王爷的位置啊!难怪皇上一定要找回这样东西。若是庆王爷什麽时候兴起,想当皇帝,这份遗诏拿出来,当今的皇上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在场的各位,除了庆王爷和萧程外,全被吓呆了。
萧程又看向庆王爷,说:“那时我便有了疑心了。如果真是要当皇帝,庆王爷不知道会有多少的机会。先皇驾崩,皇上即位时,才十几岁,庆王爷和老王爷辅佐,除了几个皇子,这才有了皇上的今天。不过,功名利禄,最是能打动人心。也许是到今日,庆王爷突然想自己坐那个宝座,也未尝没有可能。”
庆王爷抬起头,看了萧程一眼,还是不言语。萧程冷笑了一声,将那缎子放回木匣。又从木匣中拿出了两封信,沈黎“咦”了一声。萧程说:“是的,沈大人也发现东西没了麽?是怎麽启禀皇上的?说是庆王爷弄走了吧?还是说被我拿走了?或是什麽都没说?毕竟皇上现在并不会拿庆王爷开刀。”又转向庆王爷,说:“你要的东西就在这儿了。事先我并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很花了点时间才找到。当时我心全凉了,大约就救不了你了,满心痴想著,就算能救闻心也是好的。便去监牢去求你,谁知道走了那麽一趟,我倒横下心来,想法子罢,就算沈大人被责办事不力,也尽量掩盖下去,实在掩盖不了,再作打算。”
萧程长叹一声,对沈三说:“我一直要你信我,信我不会背叛你们,有谁知道,我已经有了背叛你们的念头呢。不只是你们,还有师父,我不知道是否也会背叛他。魏子超,你说得对,我就是这麽个龌龊的人。”闭上眼睛,将眼泪忍住。过了半晌,又睁开眼睛,看向师父:“我确实像极了义父,可是,同义父不一样,我可耻得可怕。义父,你还要孩儿麽?”
吴非手抖得厉害,一把抓住萧程的胳膊,说:“好孩子,是为父的不好,害你苦成这样。你我父子,总是相依为命的。”
萧程含泪笑了,说:“我知道义父疼我。”把信对著在场的人扬了一扬,说:“这是庆王爷写给殷王爷的信,密谋叛乱谋反之事,事成以後,江山分为两半,各自为帝。”
这时吃惊的人就只剩下吴非了。他颤巍巍地站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了。萧程搀他坐下,说:“义父,你倒不用挂心了,这明显是皇上和他们两个定下的计谋,那一日围猎的时候庆王爷一出现,我便想到了这一层。庆王爷一心想取回这两封书信,倒不是因为他要谋反,怕的是以後皇上要借机办他。如今江山稳固,对王位唯一有威胁的人就是庆王爷了。皇上捏了这两封信,又得回遗诏的话,下一步就是要削庆王爷的权。庆王爷老老实实的便罢了,得个善终,若有异动,殷王爷就是他的榜样。”
说罢,又将书信放回木匣,看向庆王爷和沈黎二人,说:“你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东西麽?皇命,自己的性命,哼,哪样更重要?”又顿了顿,说:“我拿著这两样东西,原想是个保证,能保得来凤山周全,保得我们父子俩平安。你们若是不来,便留著,除我之外,断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谁成想,闻心来了,扮作我的新妇。当时我便知道,庆王爷和沈大人没多久也会来吧,毕竟这东西在旁人手里,怎麽能放心得下?果然,就来了。怎麽也不肯放过麽?”
说罢,转身离开,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举著一只燃著火苗的木柴,将那木匣放在地上,点著了。
众人默默无语,看著那木匣被烧得干干净净。萧程回过头来,对师父说:“义父,来凤山也住不得啦,你我二人,带著师弟,另寻住处吧。到时候,你帮我找个义母,我帮你找个儿媳,总好过活得这麽苦楚,这麽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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