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宅,大家各做各的事,姚太太还没回宅,吕香儿钻到房间继续看她那已经翻了无数遍《童年》。书是一安哥买回来的,待在空旷的老宅,书是她最好的朋友。
此时,朋友在告诉她,阿寥沙最好的兹岗在背石十字架时,被砸死了,舅舅、外祖父对老婆拳脚相向……虽然看了无数次,但每次看到这儿,吕香儿仍然不寒而栗,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啊!?吕香儿边沉思边翻动着书页。
“吕香儿回来没有?”大门外依稀传来姚太太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香儿和我们一起回来的。”柳妈已经迎了出去,并扯开嗓子喊道:”香儿,香儿,太太找你!”
柳妈此时并不清楚吕香儿在做什么,见姚太太怒气冲天地走进来,知道姚太太很生气,担心吕香儿的柳妈大声喊着,希望吕香儿能够听得到,听到后,属于香儿自己的一些小活动别被太太逮着。
“来啦!”吕香儿已经感觉到姚太太地动山摇般地愤怒,这是她进宅子来,第一次看到姚太太生如此大的气,她吓得连忙将书藏好。
吕香儿一路小跑,到大堂时,姚太太端坐在大堂中央的太师椅,阴沉着脸看着吕香儿跑进来。
“柳妈,戒尺拿来!”她手一伸,要柳妈将放于大堂柜上的戒尺拿过来。
“太太,香儿做错什么事了?”柳妈丈二摸不着头脑。
“小秀将绣品卖完,马上回到绣庄,吕香儿呢?为什么落在小秀的后面?”姚太太气得鼻子喷火,她原本打算吕香儿快卖完,抢先一步交差,将小秀压下去,让吕香儿天天去绣庄坐镇,如此一来,吕香儿每天会有一份工资领回。然而,天算不如人算,小秀竟然比吕香儿先一步回绣庄。
姚太太眼前晃动着杜太太那得意的神情,越想越气,她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吕香儿背上、腿上。当然,即使被生气冲昏了头脑,吕香儿的脸蛋她是绝对不会打的。
“太太!”吕香儿痛苦地喊了一声,那戒尺,硬硬的、窄窄的,重重地,打在腿上、背上,如针扎、似火燎,似乎冥冥中让她有感应,今天她看的书原来在预示着她今天会挨打。
“太太,香儿吃中饭前就卖完了,我们都不知道她需要回去交差。是我叫她玩了一会,社日,想着让孩子图个开心。”柳妈不敢去抢姚太太手上的戒尺,她是佣人,姚太太管教丫头,她是没有资格去拦的。
“啪!啪!”戒尺打得更重,疯狂地打在吕香儿的背上、腿上,“你们有什么资格叫她去玩?她是丫头的命,你们能给她一个好的未来?”
姚太太训斥的是姚太太,但戒尺打的是吕香儿。柳妈,她是不敢打的,她与柳妈只是雇佣关系。柳妈的能干已是芦安镇出名的,她从老宅出去,随便,她能够找到更好的工作。更何况,目前,她仍然需要柳妈这样的得力干将。
“太太!”吕香儿已经感觉到背上、腿上传来刺心地火辣辣地疼,如果姚太太吩咐她卖完后立即去绣庄交差,她不会贪恋社日的繁华。但姚太太只是让她将绣品卖完,她已经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她猜不透姚太太此时的心思。虽然戒尺打在身上很痛、很痛,但她强忍着泪水,睁着一双大眼睛,不屈地、百思不解地看着姚太太。
“啪!”又一戒尺打了下去,姚太太心思自然不好明说,她生气地是吕香儿及柳妈自作主张,没有向她请示就逛社日。
“不打不成材!”姚太太暗想着,“啪!”又一戒尺打了下去。
“太太,不能再打了!”柳妈看着吕香儿虽然没有流泪,但眼神已经不断在生着变化,由疑惑到倔强至瞪视。
“这孩子性子有点烈。”柳妈心中暗想,这么多年,她也算识人较多,烈性的孩子教育得好成大材,教育不好适得其反。她担心姚太太继续昏了头地打下去,想起香儿放在自己身上的货钱,连忙把两袋货钱拿了出来,“太太,香儿卖货的钱怕弄丢,全部放在我这儿。我们卖货的钱也在这儿。”
“太太,这是绣品的账单。”吕香儿想着贴身衣袋内的账单,忍着痛将账单拿了出来。
或许是货钱起了作用,姚太太“啪啪啪”连甩几戒尺,然后将戒尺扔在地上,拍拍胸脯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接过柳妈及吕香儿手中的货钱及账单,怒气冲冲地上了二楼,柳妈拉拉香儿肩膀,示意她起来回房,她紧跟着姚太太上了二楼。
“太太,香儿不能跟她硬着来,你没看到她的眼睛冒火了!”柳妈轻轻地说道。
“还打不得?”姚太太余怒未消,“不听话,卖到窑子里去。”姚太太脱口而出。
“太太,使不得,您的计划还没完成,辛苦培养了这么久,您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女孩了。”柳妈心里惊了一下,从内心里,她是喜欢聪明伶俐的吕香儿的,她不希望这么好的女孩卖到窑子里去。
“找不到再找!”姚太太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嘴巴强硬地说着,但语气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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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今天香儿的确是我叫她去玩的,要怪就怪我吧!”柳妈仍然在后悔着自己的行为,心疼着香儿被打。
“怎么能怪你呢?”姚太太语气已经恢复常态,“这丫头得教训下,太没眼力了!”
“太太,我会跟她说的,今天辛苦一天了,好好休息!晚饭,再请您!”柳妈恭敬地鞠了一躬。看来,凡事得先请示姚太太,否则,香儿会受到太太的惩罚。
“去吧!”姚太太挥挥手示意她掩好门,
柳妈到了大堂,吕香儿仍然跪在地上,小脑袋不屈地昂着,脸上丑妆的黑斑也不屈地张扬着。
柳妈轻轻地搀她起来,吕香儿一个趔趄晃了一下,她有点站不稳了。柳妈缓缓地将她背在身上,向她的卧房走去。
回到房内,柳妈张罗着给她洗漱,揭开外衣,背上及腿上皆是触目惊心的戒尺痕,有的地方已经淤青。柳妈替她敷了一些膏药,吕香儿咬着牙关,没有呻吟一句。
柳妈怜惜地又替她卸下丑妆,这么小的女孩,如果生于富贵人家,美丽更是女孩傲人的资本。然而,可怜的香儿,命运捉弄,她只能以丑妆示人,或许,她的美貌只有她晚上洗完脸后才露出来吧!
“香儿,好好休息吧,太太那边我去侍候。”柳妈离开了房屋,她得赶着去做晚餐。
“谢谢柳妈!”吕香儿真心地感谢着柳妈,其实,她并不想趴在床上,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丫头身份,然而,她稍微一用力,背部及腿部受戒尺处已是彻骨地痛,并且痛楚不断地蔓延,整个背部及腿部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这是吕香儿入宅来的第一次被毒打,望着窗外巴掌大的天空,她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如果一安哥在身边该多好,他定会安慰自己。一安哥在星都还好吗?她想念一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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