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继国家的继承人与当家夫人,都卧病了。
母亲是痼疾作,前来看诊的医师反复强调要仔细调养、宽心养神,他看着在夫人床边懵懂守护的幼子,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最后也是眉目低垂地离开,去向院外的父亲禀告了。
这些都是缘一来看你的时候,你们交谈之间知道的。
自从上次缘一说话之后,你现他还是言语不多,若非你努力探听,他已经习惯了成天一言不,也不会有主动倾诉的自觉。
你受了皮外伤,趴伏在柔软的被褥上,一边温习文学作业,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缘一说话:“以后,和我一起学习剑道吧!拿着我送给你的木剑。”
“……”缘一神色一动,看神情是犹豫的样子。
你笑了:“父亲不会追究的。他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缘一的视线转向了门外的小院,之前还扬言要做“第二武士”的他,对于来之不易的剑道课程,肉眼可见的兴致缺缺。
你顺着他的视线往院子里看。
身为继国家的继承人,属于你的小院并不如何华美,面积还算大的院子里,有山石摆出来的枯山水,一棵年岁不知的松木,松木下一个用来洗笔的水池——仅此而已。
你视线所及,看到灿烂的阳光洒在你的院子里,松木上有小鸟蹦跳鸣叫,“呼啦”一声,鸟雀划过湛蓝的天空,飞去你看不到的地方。
你收回视线,问他:“想去外面玩吗?”
医师说你最好卧床一周,再站起来进行剑道课程。到今天为止,你已经躺了两天,疼痛减弱许多,只要动作幅度不大,腿脚行动也勉强成行。
你从柔软的棉被上小心支撑起胳膊。
“兄长。”刚刚还在专注看着小院的缘一及时扶住你的胳膊。
你借用他的力气小心站了起来。
你穿着宽松的寝衣,头披散,人也战战兢兢、有气无力,站在阴凉的室内。
你带着缘一走到梳妆的桌子前,拿出木梳——你平日里的梳洗都由侍女负责,这两天总是躺在床上,仪容仪表自然就懈怠不少。
缘一一直乖乖守在一边,乖乖看你动作,包括乖乖顺着你的手劲坐在你身前,任由你梳理他乱糟糟的头。
你问他:“之前给你的带,带着吗?”
府里给你准备的带布料都不错,用的紫色染料晕染,结实耐用也好看。
你问缘一的时候并不指望他真的随身携带一条带,小时候的缘一是个不折不扣的笨家伙,他在意的东西与不在意的东西,永远都在你的意料之外,你也懒得揣摩。
所以当他真的从怀里掏出那条带的时候,你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心里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恍然。
你拿过带,给他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和你一样,缘一的头乌黑浓密,尾带着暗红,又有点粗硬的自然卷,不及时打理就会在头上乱成一团,但打理之后又显得挺阔舒展,有一股孩子气的可爱。
你忍不住薅了两把他的马尾,心里有种古怪的窃喜。
“……?”
被薅的缘一转头迷茫地看向你,不明白你的举止含义。
你摆出兄长的面孔,笑着和他说:“你已经七岁了,以后出门把头扎起来吧,可以请阿系帮忙,或者来找我都可以。”
缘一的视线转到了你的脑后:“兄长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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