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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停顿了几秒,声音沉沉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天靑露出兽一样的眼神,似乎都能从他的吐息间嗅到一丝血腥气:“你可以试试,自然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我们是一体的!现在出了问题最应该做的是冷静,而不是窝里反!”经过变声的嗓音有些粗糙生硬,听得出来对方十分生气。
沈天靑彻底冷下脸:“如果阿恕出了什么事,我们将不再是一体。”
这场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双方都不满意对方的态度,但又不能真正的撕破脸,可以说都相当的憋屈。
宴任从角落阴影中走出来,神色也是难得的凝重:“先生,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沈天靑眯了眯眼,扯松领口,坦露出一片健美的胸肌。
他看上去非常气急败坏,但仍然没有失去冷静,就像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准备进行反扑。
“阿恕这个蠢货,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沈天靑一拳砸在桌子上。
宴任默不作声,突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眼神一利,接着冲到门口从外面拽进来一个人。
他将白鹤用力惯在墙上,神色冷凝,拽着对方衣领的同时视线移向沈天靑,似乎在等着他发号施令。
沈天靑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出去。”
宴任没有一丝迟疑,放开白鹤转身出了门。
白鹤捂着脖子痛苦地咳嗽,身形狼狈。
沈天靑眼里浮现几分复杂的情绪:“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鹤眸中闪着呛咳出的泪花,眼眶发红地看着他:“你是打算躲我一辈子吗?”
沈天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他一向最受不了白鹤这副样子。白鹤看起来是个温柔的人,但其实非常冷情,要他说两句服软的话简直比登天都难,而他一说,以往无论是多生气沈天靑都会怒气全消。
“你天天在我眼皮底下转,我哪里躲得掉。”沈天靑走近白鹤,他比白鹤高半个头,不能算是居高临下,但是胜在体格健硕,因此也有几分压迫感。
白鹤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偎进了对方的怀里,鼻尖小心翼翼地蹭着沈天靑的下颚,温顺地像只猫咪。
沈天靑身体一僵,反射性地就想搂住他,但又不知想到什么,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最后攥紧拳头垂在了身侧。
“天青,你为什么不抱抱我呢,我很想你。”白鹤仰起头,用着那样无害柔软的语气和沈天靑说话,几乎立马就要让沈天靑沦陷了。
他在理智与情感间挣扎,却在白鹤伸出舌尖轻舔他唇角的时候,所有理智都土崩瓦解。他太想白鹤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恨不得能将白鹤拆吃入腹。
“啊!”白鹤惊呼一声,整个被沈天靑抱了起来。
沈天靑急不可耐地将他放倒在宽大地书桌上,粗鲁地扯开白鹤衬衫的同时低下头一口咬住了胸口的红樱。
白鹤难耐地弓起身体,发出痛苦又意乱情迷的呻吟。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白鹤裸着身体从一堆衣服中坐起来,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他看了眼身边睡得轻轻打鼾的沈天靑,慢慢移动酸软的身体爬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接着几步走到沈天靑的衣服堆旁,将手伸进其中。
当摸到一张薄薄的门禁卡,白鹤不慌不忙地将它藏进了手心里,然后回头看了眼仍在酣睡的沈天靑,无声叹了口气,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书房。
罗铠机警地睁开双眼,发现关着他的笼子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正要走过来,见罗铠眼神清明地望向他一下子停了脚步。
“我是阿龙,白哥派来的。”男人手中似乎握着一把电子钥匙,轻轻按了一下后,笼子的门锁发出“咔”地一声,缓缓打开。
罗铠没有立马离开这个困他多日的牢笼:“白鹤自己为什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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