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熔铸出来的榕树,大概有十五米高,非常狭长,光秃秃地只有枝桠泛着金属光泽向外延伸。
环绕着这棵榕树,台阶呈漩涡状不停盘旋而上,一直到天顶最上方。那里有个天窗,通过五彩斑斓的琉璃阻隔往下投射出光亮。我们躺着的地面是由那棵金属榕树盘结的树根组成的,回环复杂的根系纹路栩栩如生,但十分光滑平整。
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与其说是月台小楼,倒不如说是一座奇怪的方塔,就钉在这座小镇中心。
神使鬼差地,我下意识回想起坐在公交车上,被我危急之下走马观花的那些风景,整个小镇的布局缓慢浮现。
是一幅规划得极为工整的图卷。
好像是……一艘船。
加上那些据说在雾气后才浮现的石质建筑,礁石一样分散捱挤着,小镇就像一艘两头尖的行舟,穿行在暗礁之中,然后被捕捉定格下瞬间。
最中心的月台因为那些繁茂的草木,如果从高空俯瞰下来应该是绿色的,好像是主舱室,又像是这艘船上蔓延出来的一朵巨大的霉菌。
在霉菌之上,那个徘徊在月台草丛的东西,像是刚冒出头的一颗菌子。透明的伞盖下,无数孢子一样的人头和残肢在慢慢涌动。
而这座小楼,在黑夜到来时,会不会变成一座给行船引路的灯塔呢?
我在这份畅想面前,竟感到了一丝扭曲而严酷的美感。
也就是这时候,张添一似乎也休息好了,他用指节敲了敲地板,示意我自己先爬台阶到塔顶去看那些壁画。
“你呢?”我下意识问,“难不成跟开沉船宝箱一样,一人只能上去一次?”
奇怪的是,张添一依然只是轻轻敲着地板,没有回答我。
我多少有些心头一紧,翻身去看他,但还没等我细看,疲惫的呼吸声就有些沉重地响起来。张添一竟是就这么睡着了。
此时就看到他的眼下还有些没休息好的青黑。
我哑然失笑,心说原来这厮也不是铁打的。还好,看来还是我哥,不是什么冒名顶替的超人。
小楼就这么点大,也确实不需要把他揪起来作讲解,我左右看了看,在角落里发现了两样格外眼熟亲切的道具。
一个是曾经差点被我顶脑门上的折迭椅,一个是头戴式矿灯。
东西就这么摆着,边上还整齐而对称地并排放着一些矿泉水瓶和压缩饼干。
不过,没看到任何打扫的工具。
我生出一丝惊讶和好奇,看了看确定小楼当真是洁净无比、一尘不染。
奇怪,难道不久前还有别人时刻来打扫吗?但那就得每次背着一堆打扫工具来去了,怎么想都有点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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