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的腿停了下,扭头讶异地问:“真的?”
假的。
卢默青记得自己第一次坐飞机,是大学毕业出国留学。
当时没紧张,而是难过、烦躁,甚至绝望。因为直到那一刻为止,也没有找到陈昊的下落。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陈昊去了哪里在做什么,甚至无法确认对方是安全的。
大学四年间,卢默青找过了所有陈昊可能去的地方、可能联系的亲戚朋友,一无所获。
说不上好,但是,还好,虽然那些年陈昊吃了很多苦,但终究是平平安安的。
以后自己不会再让陈昊吃苦了。
卢默青的视线依旧落在书页上,面不改色道:“真的。”
一听卢默青竟然怕,陈昊就来劲了,当即打肿脸充胖子:“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怕什么?”
卢默青有点无语,又有点想笑,翻过一页,缓缓地说:“不知道。”
陈昊莫名地不那么怕了,毕竟总不能俩人都怕,那不就成一怂怂一窝了吗?总得有一个胆儿大的撑场面。
卢默青撑不了,陈昊就得自己撑。
这么一想,他越发镇定,腿都不抖了。
“那你现在还怕吗?”陈昊关心地问。
“还有点。”卢默青说。
闻言,陈昊越发镇定和勇敢,可是仔细地盯了卢默青一阵后,他有点怀疑:“其实……没太看出来。”
卢默青可以在口头上说自己怕,但不想连表情动作也演,那太傻了。
他转移话题:“我害怕什么你都看不出来。”
陈昊顺着话问:“你还害怕什么?”
卢默青却不说话了。
陈昊等了几秒,见他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就算了,扭头张望窗外。
今天的天气晴朗,飞得还不算太高,地面上的样子能比较清楚地看到,像微缩的玩具,特别精致。陈昊喜欢精致的东西。
陈昊正喜欢地看着,突然好像听到了卢默青低声说话:“孤独终老。”
“啊?”陈昊愣了下,回过头看。卢默青还在看书,瞧着像在念书上的字。
陈昊倒要看看这是什么矫情的书,凑过去:“这是什么?牛逼,直接看外国字的,全都是外国字,你这也看得懂,怎么不去当翻译?”
卢默青又翻过一页,淡淡地说:“赚得少。”
翻译在陈昊的眼里是很高大上的,比律师更知识分子更有面子。
可卢默青比陈昊见过的世面多多了,所以他这么一说,陈昊就信了,讶异道:“真的啊?”
卢默青:“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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