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也是捉妖师。”
捉妖师和妖,怎么会是朋友?
归海淙脸上的血色一下消失了,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他从没想过,同样的话,他会听到两次。
“我们做不了朋友。”
揭园说得果决极了,他们当然做不了朋友,他对归海淙的心思在归海淙说出喜欢揭暄的那一刻就成了摔落枝头的凤凰花。
注定零落成泥。
他不想摔得太难看,只好假装洒脱。
“我们只是互相帮助的关系,就到离开幻境为止。”揭园垂下眼睛,目光落在灰暗的地面。
“以后,当作不认识好了。”
没人了解他此时的心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脏里奋力挣扎,想要穿过厚厚的心室壁,穿过肋骨和胸壁,见一见阳光。
但不可以,这样的他只让他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永远待在不见天日的角落好了。
揭园没再多说,径直离开了归海淙的房间。
直到木质的门被轻轻合上,归海淙仍然愣在原地。
揭园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明明是想要反驳,可一张嘴,竟然无法反驳。
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却让他无比难过。
当年的揭暄在见到那滴血留下的痕迹后,也是这样决绝地跟他划清了界限。
那时的他是什么心情?
愤怒、伤心,歇斯底里,大声地质问揭暄为什么,甚至对揭暄动了手。
可为什么此刻,他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却说不出一句狠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揭园就这么走掉。
好像永远不会回头。
归海淙泄气般地坐下,冷风吹进屋里,撩动他的发梢。
而揭园憋着一口气直直走进武弘的房间,关上门,背靠坚硬的木头,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双手始终紧握着,掌心的刺痛感无声地提醒自己。
不要、不要回头。
那是不属于他的美好。
靠门站了很久,揭园轻手轻脚从柜子里抱出被子铺在地上,席地而睡。
夜,渐渐深了。
心里有事的人总是睡不太好,恍惚醒来的武弘揉了揉眼睛,纸糊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光,借此判断,天还没亮呢。
“还能再睡会儿——”武弘嘟囔着翻了个身,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床边的地上铺着一床被子,清瘦少年半坐其上,半个身子倚着一张椅子,黑发挽个十分随意的髻在脑后,手里握了本书,全神贯注地看着。
“阿暄?”武弘搂着被子坐了起来,眨了眨眼睛,“你……”
“是我。”少年懒洋洋地翻动书页,歪了歪头,露出半张脸来,笑眼温和,却带着一丝疲惫。
“睡得不好吗?”
这样的关心。
武弘从床上爬了下去,和少年肩膀挨着肩膀,语气亲热:“阿暄,我们赶紧办完南临的事回阳城去吧,师兄弟们一定很想我们!”
“是你想星潼了吧?”少年举起手里的书拍了下武弘的头,轻声笑道,“不愧是比我大几岁,整天想着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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