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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被丢到大床上,还被松软的床垫弹得跳了一下。
一碰到这东西,那一晚恐怖一幕忽地袭来,反抗的斗志再次燃起,白露大声吼出这一晚第一句话,“你凭什么管我?要见谁是我的人身自由。”
程彧居高临下望着她,理所当然的语气,“凭你是我的人。”
“我不是。”白露用力否认。
程彧却是一笑,还带了几分温柔:“才几岁,记性就这么不好?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说着就俯下身靠近过来,白露愤然反抗,嘴里也不闲着,连珠炮似的反驳:“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欠了你十万块钱没错,可我没卖给你一辈子,你也没权决定我的生活,我才不要呆在这儿……”
说话间程彧一只手搭在她脖颈,然后竖起一指贴上她的唇,“嘘。”
“知道欠我钱就好,该还债了。”
见她还要张口,他脸色一冷,“别逼我对你动强。”
这一句威胁意味十足。
因为见识过他的阴狠和粗暴,白露毫不怀疑,只要他想,那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掐死她,她几乎还能想象出他做这个动作时的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
所以,威胁立即奏效。
男人开始解她睡衣纽扣,动作一丝不苟,甚至可以说是绅士的。
白露很快就全身赤裸。
她从未在异性面前大面积裸露过,光是目光梭巡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说不清是请求还是命令,低声说出两个字:“关灯。”
要求被无视,她只好抬手挡住脸。
本来就不丰满的人,躺下时更显单薄,好在侧面线条够女性化,小腹因紧张而快速起伏几下,程彧的手放上去,起伏立即停止。在往上看,两侧肋骨清晰可见,胸前平平,真的很——平面。
他的手覆在一侧,五指慢慢收拢,掌间汇聚起一个小小的山包,他皱皱眉,低语一句,“是小了点儿。”然后又似无意地用大拇指刮擦几下浅粉色尖端,身下人剧烈一抖,闷哼出声。
白露如遭凌迟,精神的凌迟比肉体更甚。
男人的掌心干燥,微热,那陌生的触感让她无法规则呼吸。然后又感觉到那只手贴着腰线向下滑去,经过腹股沟时她全身战栗,咬住下唇才阻止再次出声。
渐渐的,起初的羞耻感开始被恐惧感代替。
她悄悄张开手指,从缝隙往外看,他手里正握着她的左脚踝,把玩着,就像之前把玩那只手机,因为视线低垂,看不清眼神,但根据她以前被人轻薄的“经验”,她觉得此时他眼里,甚至心里都没有那种“欲火”。
这一发现让她毛骨悚然。
她觉得自己好像躺在手术台上,而那人是个外科医生,一手流连于她的全身,一手握着手术刀,随时可能落下,毫不留情的切入……
白露醒来时,床上只剩自己。如果不是这全然陌生的环境,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刚做了一个离奇且惊悚的梦。
睡了一觉依然浑身酸软,四肢无力。昨晚她的神经就像一根被拉伸到极致的松紧带,结果那人细致摸完一遍,起身关了灯,然后说了两个字,睡觉。
言简意赅,名副其实。
可她这根松紧带却因为拉伸过度而一直无法复原,松松垮垮地瘫在那里,加上床褥不习惯,直到后半夜才疲惫睡去。
回忆完昨晚前前后后,白露起身下床,看向手机落地处,什么都没有,寻遍周围每个角落,也没找到。
她推开卧室门,脚下一绊,低头对上一双绿眼,一只肥嘟嘟的——这是猫还是猪?她不禁一愣,这里还有这玩意?
肥猫不怕她,伸出舌头舔她脚面,痒痒的,白露躲开了,转身去浴室洗漱。出来时见肥猫蹲在门口,仰头看着她,对视了几秒,它又大胆的蹭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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