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的作品是新世纪的音乐典范,而我……
“扈江楚!你……你不觉得,你这样,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扬头冲离我不远的扈江楚叫嚣。
扈江楚舀水的容器居然是他的帽子,他朝我挥挥手中湿淋淋的帽子,咧开嘴大笑道,“我哥说的没错,你果真是在发呆!”
“什么?”
我打眼看去,扈江尧已经离我所站的地方十几米远,有些不客气地几步跑到扈江楚所处的孔雀池边问他,“这和你用水泼我有什么相干?”
“我哥说你在发呆,就是用水泼你你都不知道躲,我就试试啊。”扈江楚解释说,又烂漫地冲我笑道,“你在想什么?”
“那……假如你哥说,就是用火烧我我也不知道疼,你是不是也要试一试啊?”我没好气地问。
“那哪儿能啊?”扈江楚坚贞地摇头,说,“我们家没人抽烟。”
“咦?”我奇怪地问,“这和你们家没人抽烟有什么关系?”
“我们没人出门会带打火机的,怎么生火?钻木取火吗?那太不现实了,现在虽然是夏天,可是这些树木里的水分都太多了,没办法点燃的。”扈江楚同我分析道。
我仔细想了一会了,勉强理解了他的逻辑,并且深刻意识到跟他在逻辑思维上进行辩论我绝对不是对手,只好曲线救国,转而夸奖他:“你真是个行动派,性情中人。”
“不用夸我,我这个人一向谦虚谨慎。不过其实你不够了解我,等你进一步了解了我,就会发现其实我是一个理念先行、实践至上的行动派。”扈江楚连忙纠正我说。
我朝他友好地笑了笑,坚定不移地换了一个话题:“你不是在问我想什么?我在想啊,这孔雀池的水这么清澈,又没有很多的青苔,为什么会碧绿碧绿的?”
“池水和溪水中含有大量的微生物,阳光照射在上面会反射出绿光,当然,这也和深度有很大联系。比如你看海洋,海洋深度大,阳光照射进去之后大部分的光被吸收,只有少部分蓝光能反射,所以呈现出的是蓝色。”扈江楚理所应当地同我分析,大概是看到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以及打量的眼神,右边的眉毛一挑,说,“哈哈,你连这都不懂?”
我刚想说术业有专攻,就见他眉开眼笑地拍拍我的肩,说:“我这个人特别乐于助人,你不懂就来我这里不耻下问吧!”
“这位少侠,您的成语修为实在很是精进啊,受教了。”
我拱一拱手,叹服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谁让咱们以后是一家人呢!就是要兄友妹恭才对啊哈哈。”
扈江楚非常受用于我的“奉承”,开心地说。
我和扈江楚一同往前走,追上扈江尧的时候他倒是多看了我几眼,说:“你真没躲开。”
我想了想,说:“你没有说‘他真拿水泼你了’,而是这么说,就说明你一早就知道说了那样的话他会用水泼我,扈江尧你怎么能这么唆使扈江楚?”
扈江尧又看了看我,慢悠悠地说:“你叫我什么?”
为了同他继续话题,得到他的解释,于是我立刻改口:“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唆使二哥?”
扈江尧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饶有趣味地问,“你觉得,我像是那样喜爱作弄别人的人?”
“不像啊……”出于礼貌客气,我下意识答。
“那你还有什么别的问题?”
他目测了一下前面一直拉着手的我妈和他爸,不紧不慢地保持着适当距离跟上去。
“……”
我呆住,觉得自己一直处于一种疑惑得不到解释的状态,苦于找不到问题的切入点而显得非常盲目。
不过在后来,随着跟扈家这两个兄弟进一步地认识与了解后,我才觉得最初的那一点儿盲目实在是不算什么。
那天晚上,我们享用了一顿非常丰盛的徽菜,热情的老奶奶给我们端上来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火烧冬笋、毛豆腐、豆腐老鼠、五城茶干,并且招呼我们围坐在桌边吃。
“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民风淳朴的好地方。”我感叹道,一面冲站在一边的主人家说,“奶奶也上桌吃一点儿吧。”
质朴的奶奶脸上含带着怯生生的笑容,用围裙擦了擦手,又冲我们摆了摆示意我们吃,说:“我早前吃过了。”
她的普通话说得生涩,可见是接待了许多游客后耳濡目染学会的一些,迈着蹒跚的步伐回里屋去了。
“扈叔叔,您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不仅地理位置绝佳,而且还提供这么风味十足的农家菜。”
扈叔叔在我眼中,简直马上就成了还珠格格里面的箫剑,这场旅行更加有了几分江湖气息:好山好水看不停、乡村人家情不减。
“哈哈,这都是江尧安排的。”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扈叔叔仍然像自己得了表扬一样开心不已,说,“不瞒你说,我不过就是给我们老大说要出去玩几天,这行程啊,住宿餐饮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啊……这样啊。”我心中暗想,这扈江尧办起事情来倒不像表面看着那么板正,或者他深藏一颗闷骚的心也未可知?于是又问扈江尧,“你以前来过这里?怎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好地方?”
扈江尧正夹着一块冬笋放进嘴里,他的手指生得非常细长且标致,其实不像是一个正经男孩子该有的双手。
拿筷子的姿势也和常人不尽相同,一般人都是大拇指尾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根筷子,大拇指底部和无名指夹住另外一根筷子,小指自然弯曲,他却像是用大拇指、食指、中指的指尖轻轻捏起一只筷子,看上去根本使不上劲,却把拿筷子拿捏的极灵活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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