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宁面上露出委屈又可怜的表情,这让本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的沈祁渊更内疚了两分,他握了握手,沉默了片刻还是解释道:“宋姝宁,孤一直都以为孤的父母兄长都是孤最亲近的人,他们是最不会伤害孤的人,但孤被他们伤得最深,孤这一身毛病,就是孤最近亲的人赐予的。”
他说完这句话深深地盯着宋姝宁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收回目光,垂眸道:“这样的孤,能轻易的相信谁?”
已经坐在外面车板上的墨风闻言轻轻甩了一下手中的缰绳,策马驱车往前而行。
是啊,想当年他们从皇宫把主子带出皇宫的时候,主子也是万分不信任他们的,他不信他们的话,也不信他们整个黑甲营都是先皇留给他的,他们几个黑甲卫负责人也用了三四年的时间,才让众叛亲离的主子相信了他们。
宋姝宁瞧着沈祁渊垂眸那落寞的模样,心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安慰沈祁渊,忽然她脑海中一个灵光闪现,她眉头一皱,“我没让殿下一下子就相信我啊!我只是想让殿下您别对我说话的时候带刺啊。”
沈祁渊眼中的落寞之色瞬间消失,他抬眸看向宋姝宁,语气淡漠:“孤说话就是这样,若你听不惯,可自己....”
“听得惯!听得惯!”宋姝宁连忙打断沈祁渊的话,笑眯眯的说道:“殿下您不管是话中带刺也好,绵里藏针也罢,小女都听得惯!”
沈祁渊嗤笑了一声,态度这么殷切,还说自己没有别的目的?不过这句话他倒是没说出来。
宋姝宁为了避免沈祁渊再出言嘲讽自己,便也没有再继续找话题,马车中倒也恢复了安静。
皇宫。
慈宁宫中,身着暗紫色白云纹蜀锦宫装,梳着牡丹髻、头上戴着金钗步摇的太后正坐在软榻上往外望,她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面上满是焦急之色,“皇帝还没过来?”
一直在身边伺候的嬷嬷一边给她倒茶一边安抚道:“太后娘娘您也别着急,已经差人去请陛下了,陛下向来孝顺,一直没过来,肯定是因为朝事耽误了。”
太后的情绪并未被安抚到,她带着护甲的手微微握紧,语气沉沉,“他不是因为朝事被耽搁了,他就是在躲着哀家。”说完她眼眶红红的看向那嬷嬷,低声问:“锦心,你说当年哀家是不是错了?”
“娘娘。”锦心上前轻轻地拍着太后的后背低声道:“这话您可莫要在陛下面前提及,否则怕是会和陛下离心。”
太后闻言眼中闪过痛苦之色,“离心...哀家这辈子虽然成了这祁国最尊贵的女人,却与最疼爱的儿子离心,死后更无言面对先帝。”
太后这句话刚落下,外面太监就宣报皇帝驾到。
锦心赶紧扶着太后站起来,此时一身明黄色龙袍,头上戴着皇冠,面容英俊一身厉气的皇帝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太后他先躬身给太后行礼,这才笑问道:“母后一大早就找儿臣是为何事?”
外人看了,谁不说一句母慈子孝?
太后却并没有这种想法,她看了锦心一眼,锦心会意带着所有宫人退了出去,一时整个殿中只剩下了皇帝和太后。
皇帝见状那双与沈祁渊极其相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扶着太后往软榻边走,“儿臣忙完朝事就过来了,母后有什么事儿尽管与儿臣说就是。”
“你知道哀家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太后握紧皇帝的手,语气急切,“他如今差不多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何必还咄咄逼人,你已经是皇帝了,饶他一命,让他在京城当一个闲散王爷不行吗?这些年他一直在锐王府中足不出户,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皇帝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他把太后扶到软榻上坐下,自己又去矮几对面的软榻上坐下,这才轻笑着说道:“母后这是什么话,儿臣此次让七弟去赈灾也是为了七弟着想,他若再不走到人前来,怕是所有人都要忘了父皇还有一个儿子活着了。”
太后瞧着皇帝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心头一凉,“他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哀家知道临沧郡如今瘟疫肆虐,你让你七弟去赈灾,他本就身体不好,去了不是死路一条,是什么?”太后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哀家知道,你就是想让他死,你是他哥哥,这些年他不争不抢,你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
皇帝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看太后的目光也变得冰冷,他端起已经凉掉的茶水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争不抢?那父皇的黑甲卫呢?黑甲卫就像影子一样无处不在,但他们只听他们主人号令,就算朕如今贵为九五之尊,也无法号令他们!他若真的不争不抢,那就该把黑甲令献给朕!而不是让朕当了十年皇帝还提心吊胆!”
太后整个人泄了气,当年她能换了圣旨,却没办法改变先帝的口谕,也没办法把黑甲令偷出来,她也没想到先帝竟然会提前把黑甲卫给安排好,她还以为黑甲卫是直接听令于皇帝的,这样大儿子登基,黑甲卫自然就会听令于他,可随着先皇去世,黑甲卫也销声匿迹了...
“就算母后求你,留他一条命。”太后哀求的看向皇帝,“黑甲卫再怎么厉害,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见他扶不起来,心肯定也散了,你不必那么忌惮。”
太后说到这里眼睛闭了闭,片刻后她再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对着皇帝道;“你要他残了也罢,废了也好,但是留他一条命,然后把他送到护国寺,哀家去守着他、求他,让他把黑甲卫给你,可好?”
“母后现在才想起和七弟扮演母子情深,难道不觉得晚了吗?”皇帝嘲讽的勾起唇起身,“后日七弟就要起程出发去临沧郡了,母后若是舍不得七弟,就在他出发之前去看他一眼吧。”
皇帝抬步往殿外走,一边走一边冷冷的对太后说道:“朕在当年看到父皇遗诏那一刻,便已经没有那个弟弟了!”
太后看着皇帝的背影,眼眶逐渐变得通红,面上逐渐露出哀痛之意,她抬手捶胸,“造孽啊!”
皇帝听到太后这句话,心中冷哼了一声,他回头看向太后,“母后,朕让他多活了十年,已经弥补了对他的亏欠了,他不能再活着影响朕的心绪了,那封遗诏当了他十年的护身符,足够了吧?”
太后猛地站起来,“皇帝!”
“母后,十年了,那封遗诏你该毁了,否则你要连朕这个儿子一同失去吗?”
站起来的太后猛地跌坐回去,皇帝见状冷笑了一声,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锦心进来就看到太后失魂落魄的坐在软榻上,她连忙上前给太后倒茶,太后无力的摆了摆手,问锦心,“你说先帝是不是故意的?他明知道那些年我把浩渊当储君在培养,他居然想立一个十二岁的幼子当储君!让兄友弟恭的两兄弟反目成仇!他的心思何其歹毒!”
锦心不敢对这句话有任何的置喙,只能轻轻在太后背上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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