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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微怔,瞧见谢承阑脖子上的银针当即明了。
崔栖瞥一眼地上的人,没好气踢了踢,一副冷然模样不知道给谁说:“抓紧。”
“多谢。”燕衡注视地上人少顷,撑着东西勉强起身,一手捂着血口,一手指了跟前几个身材高壮的蒙面贼,又招招手,“过来。”
——
前半夜堪堪过,那些麻烦才解决。
解霁安收刀,看了看院子里满地的血迹尸体,叹了口气,带上所剩不多的羽林卫上楼查看。去时恰好和从山虎那儿回来的崔云璋撞上。
后者佯装才杀出来,一脸血不知道上哪儿整的,整个人疲惫不堪。解霁安没起疑,两人问候了几句才一同上楼。
推门第一眼就看见桌上奄奄一息的燕衡,解霁安惶然上前几步:“王爷你的伤……”
崔云璋见了则默默叹了口气,心说,对自己的狠劲倒是一成不变。
“传信回王都,肃州一带发现逆贼燕徊的行踪。”燕衡无力撑起身,眼也不抬,任由崔栖给他包扎,“逆贼重伤本王,高姑娘谢将军通通惨遭杀害。高姑娘的尸身已经被逆贼先一步送去王都示威了,还望皇上早做定夺。”
解霁安愕然顿住,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这番话,唇动几番无从下口,半晌才木木地张嘴:“谢将军他……”
“死了。”燕衡视线落到桌上白布包着的人头上。
解霁安还在惊愕之中,他僵硬扭头,看见角落的无头尸身一动未动,仍是不敢置信。有几个胆儿大的羽林卫,左右看看对上眼,一致决定上前查看。
手到边缘,燕衡瞪他们两眼,出声制止:“谢将军已经去往极乐了,你们还不让人安息?”
冒头出来的人作了一礼,满脸为难和痛惜:“王爷,此事非同小可。谢将军身份贵重,您总得让小的们过过眼,否则不管怎么说,小的们也不好交差啊……”
燕衡还没来得及应,就有人眼疾手快将白布掀开了。而白布下面的那张脸,确实是谢承阑的。
那几个人霎时的脸被吓白,连忙后退几步,相互看看又望了望谢承阑的人头。崔云璋见状上前半步,那个血淋淋的人头,赫然是谢承阑。
他不由得浑身一震,惊掉下巴。
燕衡居然真的动手了?
燕衡仔仔细细牵着白布搭回来,将那颗头颅笼于黑暗之中,森森冷道:“混账东西,本王准你动了吗?”
那几人知道惹到他没好果子吃,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跪下认罪。尤其是那个动手掀布的,甚至磕了两个头,忙声颤道:“小的、小的该死……”
“我要你死干什么?活着才有意思。不过,听不懂人话可以不要耳朵,干不来人事可以断了双手。”燕衡看向解霁安,“解中郎将,管好你手下的人。”
被这么一点,解霁安也知道该怎么处置了。他虽然觉得这样的惩治有些过了,但既是燕衡的意思,他也没办法决定,只得叫人来把几人拉下去。
“折腾了两晚,想来下半夜也不会杀个回马枪了。”燕衡撑腰起身,吊着胳膊徐徐朝床边走去,“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启程回王都,这肃州,是待不下去了。”
“王爷您的伤——”解霁安想说,要不要先养好了再回去。
燕衡却摇头:“左右死不了,再待下去真被杀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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