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沈氏领着苏平河跟苏静怡上前敬酒。
沈氏出手极为阔绰,虽然也都是一些并无新意的名贵摆件和玉器,但一眼看过去便金光闪闪夺目非凡,叫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不已。
“知晓你出身富庶,但老夫身在官场心系百姓,怎好如此奢靡?这些东西你还是都拿回去吧。”
这还是苏淮胥今日第一次拒收贺礼,沈氏当下脸色就十分难堪,手足无措地呆站着,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苏平河没料到沈氏为了出风头竟会拿出这么贵重的贺礼,此时也只好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蠢货,然后落落大方地走上前道:“祖父,我姨娘总想着把自个儿嫁妆里最好的宝贝拿出来孝敬您老人家,一时没能体会到您俭以养德心系苍生的高风亮节,平河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说到这,苏平河顿了顿,偷瞄了苏淮胥一眼,见他脸色和缓了许多,又适时开始打起了共情牌:“说到底还是父亲去得早,长房连个约束姨娘的人都没有,这才叫姨娘一番好心办了坏事。”
果然,一提到早逝的嫡长子,苏淮胥的脸色又悲悯了几分。
这番话苏平河说得十分有技巧,不光扯出短命的苏宴山来博取老爷子同情,还暗暗指责刘氏对长房其他人不闻不问,因此刘氏的脸色也一时有些精彩绝伦。
苏平河说完上面那席话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奉上,继续道:“平河前阵子不幸挨了婶母的打,治伤的时候意外结识了一位神医,
“这是孙子托他为祖父配制的醒神香膏,祖父平日公务繁忙,疲乏之时只需略取一些涂在太阳穴,便会神清气爽。”
苏淮胥闻言颇为新奇,接过锦盒,见里头放着一个极小的白瓷盏,揭开盖子凑近闻了闻,一阵清凉之风扑面而来,果真清爽宜人。
“你倒是有心了。”
苏淮胥满意地朝苏平河点了点头,他对长房庶出的这个孙子并不上心,倒没想到他能这般用心地为自己准备贺礼。
又想到他刚提到自己被打,便随口问了句:“你刚说你前阵被你婶母打了?怎么回事?”
苏平河见重点终于引到了此事上面,也不着急,只怯生生地瞄了孙氏一眼。
孙氏早在苏平河奉上醒神香膏时就恨不能跑上前来撕烂他的嘴,此时更是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大声驳斥道:“长辈打你自是因为你做错了事,这么点小事也犯得着来老爷子面前告状?你母亲平日都是怎么教导你的?”
第十八章还不快跪下!
刘氏本懒得管苏平河的事,但听闻孙氏无故攀咬自己,也气不过地站起身道:“弟妹既然要把二郎犯的错怪在我头上,那就不应该私下对二郎用家法!多大的罪犯得上打二十大板?
“你可知二郎在床上趴了将近一个月才下地,这一个月,我们长房上老爷子面前喊过一声冤吗?”
孙氏哪里是刘氏的对手?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得苏淮胥狠狠地掷了手中的筷子:“混账!请家法这么大的事也没人来告诉老夫一声?这个家如今是谁说了算?!”
苏平河也没料到孙氏会直接把刘氏给牵扯进来,这下倒是省了自己好些力气。
其实她心知肚明,以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就算被孙氏打残都无人在意,要不然之前自己卧床那么久,苏淮胥又怎会半点表示都没有?
但刘氏把怒火一下子引到孙氏目中无人上,这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孙氏再怎么不可一世,苏府也轮不到她作主。
苏淮胥一动怒,整个膳厅都寂静无声,连厅外的歌舞都停了下来。
苏宴海本带着苏平江在外招呼宾客,此时也匆匆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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