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越前龙马把刚烤好泛着滋滋油光的烤肉放在他的盘子里，又倒了一杯果汁推去。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夏日由纪瞪他。
“那是女生，我说了你会生气的吧。”以她醋坛子的脾气。
“那我现在发现你知道却没告诉我，也很不爽。”
“那你再重新问一遍。”
“啊？”
“问我知不知道不二前辈有女朋友。”
夏日由纪迟迟疑疑：“……啊，你知道不二学长有女朋友了吗？”
“不知道。”越前龙马果断改了措辞，“这个很好吃，吃这个宝贝。”面不改色的用亲昵的称呼催她吃饭。
“……”把夏日由纪气笑了，她白了一眼他，尝了一下立马被征服，“哦，是诶！好吃。”肉质紧密却不硬，甚至格外鲜嫩，咬开爆出香香的汁水，“河村学长不打网球去开店，也会很赚的吧。”
“嗯，”越前龙马应道，“说是大学毕业就继承家里的生意，的确不打算继续打网球了。”
当时那一群朋友，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选择走上职业的道路。
“诶，不会觉得遗憾吗？”夏日由纪下意识这么问。
“不会。”越前龙马捏了捏她的手指，“不是每个人都把网球当做梦想，打网球很开心，这就够了，生活里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网球也不是全部。对更多人来说，拿到冠军了，好像就已经达成了一个最为完美的结局了。”
归根结底，网球也只是读书生涯的一部分而已。
是夏日由纪下意识的把所有人都当做越前龙马，这么一想倒也理解了、释然了。
“是哦。”她认同的点了点头。
“龙马。”
“嗯？”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打网球的话，你想做什么呀？”
“没有想过。”越前龙马近乎没有犹豫。
没有想过不打网球，或许这就是把网球当作毕生的目标之人的想法吧。
“会不会以后……也像是叔叔一样啊？”夏日由纪想了一下越前南次郎，把在寺庙里用脚勾着绳子撞钟的人幻想成越前龙马，她差点忍不住笑。
越前龙马瞥视她，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除了也想教出一个世界冠军的儿子之外，我和他绝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夏日由纪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狠狠捏了他一把，压低声音，“不许胡说，别人会听见的。”她的脸皮是不是被他锻炼的厚了，居然不觉得脸红了，只觉得他可恶，故意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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