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找到了韩掌门,由他带着回了掌门的寝室,将我放在软榻上,自己在后面贴着我坐下支撑着我。若是放在平常,这样暧昧的姿势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他胸膛的体温现在对我来说和铁板烧差不离,我甚至已经在幻觉中闻到了烤肉的香气,伴随着滋滋冒油的欢腾声音。
后背被烫得疼,骨头被冰得疼,内脏被顶得疼,手脚被冻得疼。
哪都疼,也就感觉不出来哪特别疼了,我恍恍惚惚地陷入一种微妙的半晕不晕的状态。
为了剧情,我辈龙套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不过这倒让我放下心来,龙套一般都死得比较干脆,特别折腾的,大多死不了。
比如武当三侠俞岱岩,出场就瘫了,最后反而能保得一命。
韩掌门拍拍我,不断在我面前一遍遍重复着什么,真是怪事,程铮都会用的传音入密,身为掌门兼师兄的韩掌门倒不会用。
我困惑地盯了他半晌才明白,他说的是“膻中”和“气舍”两个穴道,大概是叫我尝试引导着寒气重新归入气海。我苦笑摇头:“我没有内力。”
人家受了内伤之后运功疗伤,就相当于发动家里的劳动力去修房子一样,我家里没半个活人,又遇上实力雄厚的强拆部队,除了坐视人家大闹天宫之外,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说完又觉得奇怪,这么浅显的道理程铮不可能不懂,他为什么不向韩掌门说明?
我想了想,艰难地伸爪子,拍拍身上滚烫的那只手,大着舌头安慰他:“你别着急,我没事的。”我竟忘了,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突遭变故,一下子没了主意很正常。
程铮反手抓住我,似乎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见。他竟也不用传音入密了。韩掌门盯着我,嘴巴夸张地一开一合,这我倒是看懂了,他说忍着点,别咬到舌头。
我不由咧嘴一笑,或者在精神上咧嘴一笑:掌门您放心,我真是连咬舌头的劲儿都没了。
韩掌门用手腕帮我按压活血,半晌后抬头冲程铮说了几句,转身蹩进内室,片刻拿了个布卷出来,摊开露出一排锥子大小的金针。
……您还是给我个痛快的吧,这货扎哪都是对穿的俩透明窟窿,滋味恐怕不比死了强。
程铮一手抵着我后心,一手顶在我膻中穴上,似乎又给我输了一段内力进去。我体内的寒气仿佛锦鲤见了鱼食,疯了一样从四肢百骸中急匆匆地赶到膻中穴,我被冲得胸口一窒,过了好一会才顺利吸进一口气。
白噪声也跟着寒气一起,暂时偃旗息鼓了。
程铮放开手,问我:“感觉好些没?”
我疲惫点头,终于。
韩掌门点燃油灯,将金针在火焰上烧灼片刻,解释道:“我现用金针封住你的关元、天突二穴,将寒气囚在任脉,然后再慢慢收于气海。施针时会很疼,你且忍着些。”
我强笑道:“师爷只管动手。”
韩掌门点点头,指使程铮将我亵衣拉开露出颈部皮肉,手起针落,噗地一声就扎了下去。
我硬生生将一声惨叫咽了回去,大头在程铮颈窝里辗转一圈,疼得哈哈抽气。
韩掌门向程铮示意:“按着她,准备扎关元。”而后又拿起一枚金针,面目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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