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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储点点头,就此合上眼睛假寐,乐心儿也再不说话,只坐在他身旁瞬也不瞬地看着他,面上满是喜乐平静。
他们安详得仿佛不是将死之人,而是还阳之魂。
我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先向后挪了几寸,方开始思索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半盏茶的功夫之后,只听门扉吱呀一声,却是墨潜换了身全白的衣裳回来,被我咬过的肩膀上高起一块,像是垫了什么棉布之类的在里头。
东方储睁眼看他,问:“都处理好了?”
墨潜点点头,指着我问:“杀?”
东方储摇头:“带她去药何涣那儿吧。她是死是活,便全看东方厉如何想了。”
墨潜再一点头,伸手拉起我,什么都没说便带我出门。
他出了东方储住处便施展轻功,仿佛离弦之箭一般于雪地上飞奔,只片刻功夫便将我送到药堂洞口,将我向里面一推,生硬道:“东方厉那边正闹得厉害,药堂现下没什么人。你机警些,莫要浪费了捡来的这条命!”
我站稳了身子扭头看他:“即使你方才当真是有意替我求情,在我心中,你仍是我杀父仇人,也是陷害我的罪魁祸首。若过了今日你我还活着,我仍会伺机杀你报仇。”
墨潜负手看我,略一点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若你能杀得了我,尽管来杀。”说罢后退一步,飞速隐入了风雪之中。
我于是也转身进洞,躲躲藏藏地摸至药堂正厅。
药堂当真不见半个人影,厅中空空荡荡,四周静悄悄不闻半点人声。
我深吸一口气,跪在地上翻开厚毛地毯,用指节轻轻叩击地面,待听到空响后便用手肘击碎外头抹平的泥块,从石缝中抠出个油纸包扎的蜡丸来。
捏碎蜡丸,一粒带着腥臭的黑色丹药当即落入我掌心。我捻下一点闻了闻,知道正是药何涣为我准备的药引无疑了,待要举手吞服,却又有些犹豫。
真的要做那一身淬毒的药人了么?从此面目可憎,遗世独立?
然而若是不做,我又有什么选择?
我凝视着掌中药丸,竟不觉又想起程铮,想起药先生,想起向大哥以及药王谷中美好闲适的往日时光。不由潸然泪下,忙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猛地扬手,将丹丸囫囵吞了进去。
这丹药仿佛高度白酒,甫入喉便是一道热线直冲至胃,我忙连连捶胸助其下咽,待它在胃中盘桓片刻之后,又疯了一般冲向四肢百骸。一冲未遂,便盘桓一圈蓄势再冲。
我被顶得胸口闷痛,四肢却仿佛被人绑住不能活血一般酸胀不已。
随着热力从胃部向外蔓延,我的心脏也随之狂跳不已,皮肤渐渐泛红,仿佛被人置于火上来回翻烤,身上血液也被烤得咕嘟咕嘟地直冒泡,冲到哪里,哪里便是一片胀痛。
我疼得不断用大头撞击地面,双手在石上不住抓挠,每动一下关节都涩得发紧,再过半晌,身上竟又感觉到冷。
我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摸自己脉搏,谁知指尖早已经烫得全无知觉,只得听着耳边心跳勉强计算,片刻后又纳闷,心跳既已如此剧烈,我为什么还能保持清醒?
呼吸的空气渐渐不够用,我眼前不住发黑,原以为就要因为这般无厘头的理由就此丧命,谁知突然身子不受控制地直立而起,一张熟悉的面孔隐约映入眼帘,却是有人揪着我头发迫我起身。
我吃力地眨眼,好半晌才看清东方厉的五官模样。
他口唇开合问我一遍什么,见我没听见,便又问一遍:“墨潜呢?”
我茫然看着他,半晌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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