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身怀罪恶之人,确实不能。”苏梧的指尖忽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利刃,将写就在玉石桌面上的“安”字一分为二。
“若是他能够狠下心,将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呢”苏梧眸中再次出现了不屑的光芒。
以一个残缺的灵魂飞升去上界,他到底为了什么
“他可以将自己灵魂善良的一半剥离出来如果他有这东西的话。”苏梧的手指点到半个“安”之上,“他的修为其实已至此界巅峰,迟迟不能飞升的原因还是因为恶事做了太多,不偿清这些因果,他只能沉沦于此界。”
“所以他将自己的灵魂一分二,以善魂飞升,而另一半充满罪恶的灵魂则留在极域深渊之下。”苏梧将另外一半“安”字划到底部。
“修真界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世界,对于上界而言,有千千万万个和此界相似的世界。”苏梧吐出一口绵长的呼吸,“宴安的善魂飞升之后,改动此界规则对他来说非常简单。”
慕凰听着苏梧的分析,入了神。
“非常讽刺的是,宴安飞升而去的灵魂名曰为善,修改此界规则来做坏事,根本就是违背了飞升而上的那个宴安灵魂的行事准则。”苏梧的轻声笑了一下,似乎在嘲笑宴安的行为。
“所以,此界的规则并没有大幅度地改动,只能在细微处修改帮助他自己的女儿宴心。”
“他没办法,他不能做坏事,他只能用帮助自己女儿飞升来说服自己去偷偷修改此界的规则。”
“每时每刻,那个上界的宴安,都会生活在万分矛盾的煎熬与痛苦之中。”
“他的善魂本就残缺,强行违背道心犯下恶事,无异于雪上加霜。若是恶魂无法同样飞升而上与他合二为一,那么上界之中的他,或许有一天就会魂飞魄散。”
“在他做出将灵魂分为善恶两个魂魄的时候,他就已经思考到了未来,他的计划理论上万无一失。”
苏梧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敲动在慕凰的心上。
确实,宴安的计划从理论上来万无一失。
但是上一世,却出现了一个苏梧,放弃飞升入上界的机会而以生命布下天象明王阵,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
而这一世宴安的恶魂,却早已因宴心的迟到,而早已死在了极域深渊之中。
前世到今世,他的计划从未成功过。
到此为止,苏梧的分析都没有任何问题,苏梧的推测,确实是目前情况的唯一解释。
“宴安一分为二的灵魂,善魂飞升而上,进入上界。而恶魂则留在暗无天日的极域深渊之中,满身的修为被善魂带走,他一无所有,只能等待死亡。”讲述至此,苏梧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
“除非,有人能够将他带出极域深渊。”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想到了宴心非要前往极域深渊的原因。
“只需要宴心将他带出极域深渊,那么他的恶魂便能活下来。”
“所以,前世宴心之所以会杀尽天下人,就是因为宴安的命令。”
“若她没有大开杀戒,欠下如此多条人命,以宴心自己的天赋和资质,飞升不成问题。”
“她连自己的女儿都要利用吗”
慕凰一连串说出了这样的话,忽然之间,事情都明朗了起来。
“宴安是怎么想的,我们无法得知。”苏梧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更何况,现在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
慕凰的视线紧跟着苏梧走,自言自语出声“那现在要怎么证明猜测是对的呢”
“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只要逼得上界的宴安再次出手,那么必定会有些许蛛丝马迹露出。”苏梧从玉石桌后走出,朝慕凰伸出手,“我们现在可以去试试。”
骑着毛驴回六零年代 重回新婚夜,她把前夫一脚踢下床 快穿之我是反派的金手指 吕赵 末世的最后一位剑人 竹马为爱杀我,重生后我死心了 棉棉不休 穿越七零他从郎中崛起 重生之创业人生 高手下山:从上门退婚开始 守护女帝一千年,反而变成病娇了 被皇太孙抛弃后,我反手另选新帝 末日领主之我有三国武将休眠仓基地 扶一把大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一觉醒来本仓鼠变成了镇派神兽 和离后,我被系统追杀了 一不小心混成万界之主[快穿] 巫师从大脑封闭术开始 夺妻(软骨香)
高三弱鸡男萧铭,在一次熬夜看小说猝死后经历了高等智慧星球潘沙星科技战士的全部人生。死而复生的萧铭发现理科课程变得简单起来,此外他还拥有了潘沙星的科技系统。在高考的关口,他开启了不一样的人生。从污水...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720v,届日掉落三章v后日更感谢支持v后三天全订的小天使们抽奖送红包,v章评论的前五名也送红包谢谢支持十愿被卷入一场名为恶魔游戏的生死副本中,成功过关的玩家晋级下一个副本,而失败者...
女主版大纲富察盈玥被脑抽的乾隆陛下赐婚给了十一阿哥,没错就是那个大清有史以来最抠门皇子守财奴爱新觉罗永瑆,富察盈玥累觉不爱于是决定,你当你的守财奴阿哥,我做我的败家福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