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当了山越后,就叫黄巢吧。”
黄放闻言奇道:“为何要叫这个名?少君,这名是要提醒我做什么吗?”
刘翊摇头道:“不,你的这名字,实际上……是在提醒我。”
……
……
走出了黄放的帐篷后,刘翊深吸口气。
说实话,扶持黄放当“贼”这事,是一柄双刃剑,日后一个不好或许就会割伤自己。
但刘翊不在乎。
东汉之后的数百年,是门阀政治达到高峰的时刻,选官制度更加偏向世家,政治,经济,文化的大权,被一群有着世代高官爵位,却没有真实品德才学的人把控着。
国家的利益,普通百姓的劳动成果,全都被这些虫豸肆无忌惮的享受着。
刘翊知道,有些事是历史进程的结果,无法避免,同时也跟民众的教育程度,纸张印刷,生产力的大小等方方面面有关。
但既然知道,历史今后或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黑暗,那自己为什么不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呢?
刘翊从不觉得这些事他一代就能做完,可能需要一百年,两百年……但哪怕就是改变了一点一点呢。
当然,要在历史的大势中挣扎拼搏,只靠黄放这一步棋是远远不够的,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要做的安排也有很多,要安插的刀也有很多。
就算是最终被手中刀反弑,但若是能够加快黑暗结束的进程,就算是死也值得。
他刘翊,不怕死。
毕竟,他已经死过一次,而且他本也不喜欢这个纷乱的时代。
还是那句话,虽千万人,吾往矣。
……
“太史子义?”
江边的一处小庐,刘翊在张既的引导下来见了太史慈。
时隔没几日,太史慈的样貌消瘦,形貌与先前相比,大不相同。
他的眼圈极黑,显然是日日都不怎么能睡好觉。
精神上的折磨,永远要甚于**上的折磨。
刘翊在草庐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的手包裹着白布,上面隐隐似乎还有血渍。
“这断指之伤,焉能草草处置?回头我让军中医者给你看看。”
太史慈虚弱道:“不劳镇东将军怪怀,区区小伤不足挂齿,我常年行走于外,也善治伤用药,自救足矣。”
刘翊上下打量了几眼太史慈:“听闻你在此地疗伤,我便让德容领我来了,这是我第一次与你见面,我虽原先从未见过你,但也能看出,你很是萎靡啊。”
太史慈咧了咧干裂的唇。
“自作自受,如之奈何,若非上一次张君对我言明,说是我若自裁,恐玷污将军声名,我早就去死了。”
刘翊挑了挑眉,道:“我的名声,于你而言,那般重要?”
“将军的名声,只对将军自己重要,但于我而言,人生于世,自要知耻!我先前背主,已是大大的不忠不义,若是因我之死,再玷污了东莱刘氏之名,便是罪上加罪……岂配为人乎?”
刘翊长叹口气,道:“其实,原先的事,也非你一人之过,就我父亲那个人……唉,不提也罢!”
“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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