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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书一直没说去哪儿,到酒店时许青霭也没看到秦缨,猜测他应该不是来工作的,便勾着他的脖子问:“陆大总裁,原来真的是私奔啊?你的员工不骂你色令智昏荒废朝政吗?”
陆黎书揽着他的腰,低笑一声:“私奔的机会可遇不可求,我只好做一次昏君,不早朝了。”
小别胜新婚,这把火将许青霭从头烧到脚。
夜幕降临才被抱出浴室,腰酸背痛的磨着牙,怪不得这老男人答应的那么爽快,还让他带这衬衫来。
原来是要他穿。
许青霭气的心脏疼,抬脚狠狠去踹他却被握住脚踝亲了下,猝然收回来磕磕绊绊说了声:“你变态啊。”
陆黎书重新压住他,眼底全是威胁:“嗯?”
许青霭屁股发麻,立刻认怂:“我饿了。”
陆黎书咬着他的耳朵轻笑:“饿了?刚刚不是还哭着喊吃不下了么?这么快又饿了?”
许青霭简直要烧起来,“我嘴饿了!听见没,嘴!”
陆黎书翻身起来,捏着他的下颌勾了勾唇角,“嘴饿了?行,那就用嘴吃。”
许青霭大骇,脱口道:“陆黎书,我报警了!”
陆黎书起身,打开许青霭的行李箱拿出衣服丢在床上,许青霭手脚酸麻根本抬不起来,有气无力道:“你给我穿。”
陆黎书无奈的笑了笑,真的坐到床边将他抱起来伺候穿了衣服,拿起那件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酒红色衬衫,连同两人换下来的衣服一同放进脏衣袋。
许青霭看到陆黎书背上有几条抓痕,耳里顿时浮现自己的哭腔,忍不住在心里补了句“老畜生”。
陆黎书已经换完衣服,拿过眼镜带上恢复了清冷禁欲,“走了。”
许青霭说:“去哪儿啊?吃饭吗?”
陆黎书说:“嗯。”
两人牵着手下楼,夜晚的街头有许多年轻的情侣,还有个年轻的流浪歌手抱着手风琴在唱情歌。
这里也像平洲一样有人在摆摊卖东西,抓着陆黎书的手凑到一个摊位前,拿起一个发光的鹿角头饰戴给他看:“好不好看?”
陆黎书轻笑:“嗯。”
摊主夸两人相配,陆黎书当即付了钱,许青霭摘下来,边走边笑他:“陆先生怎么那么好哄啊,夸一句就冲动消费啦。”
陆黎书勾勾唇角:“偶尔冲动不算罪大恶极。”
许青霭笑起来,“这里也有鹿么?”
“有,明天带你去狩猎驯鹿。”陆黎书说着,拿过这个发光头饰戴在他头上,略微弯下腰贴近小朋友的耳朵低声说:“我的驯鹿。”
许青霭耳蜗发麻,伸手要摘却被陆黎书抓住手十指相扣勾住,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心想:驯鹿就驯鹿,就做他的驯鹿。
两人在附近吃了晚餐,陆黎书领着他进了一家射击馆,用许青霭听不懂的语言和老板稍微交流了几句,然后朝他招招手。
许青霭跟他进了单独的房间,发现这里有许多靶环立牌,桌上放着些枪,陆黎书拿起一把很利落的装上子弹,上膛、瞄准,扣扳机,正中圆心。
陆黎书将枪递到他手上,“会用么?”
许青霭没用过,举起来虽然不太费劲但瞄准就很难了,陆黎书到他背后用一个将他拢在怀里的姿势环抱,一只手揽着腰另一只手握住他右手,指尖压住许青霭的手指,低声说:“看着靶心。”
许青霭认真盯着靶心,陆黎书帮他戴上耳罩和护目镜,握着他的手带他扣下扳机。
许青霭兴奋的回头,“打中了!”
陆黎书垂眸轻笑,许青霭蓦的脸红起来,发觉他在说话便摘下耳罩,陆黎书说:“好好练,明天带你去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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