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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话,可是口鼻全被他手给捂住。他语气特别危险问:“告诉我,你在乎我。”
我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我想骂娘。
他见我半晌都没吱声,语气很凶的说:“给我说,立刻。”
我终于不再忍让,用力挣扎着,试图用脚踢他,可他腿长,就算是喝了酒,依旧很轻松的将我的双腿压制在他双腿下。
我恼怒的呜呜大叫着。
陈青川看着身下的我,终于将我手从我口鼻上拿开,我在那喘着气,张口就骂:“你有病啊!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用力的推着他,可青川的身子丝毫都没动,他就看着身下恼羞成怒的我笑着,笑容带着一丝戏弄和有趣。
他说:“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同我说你在乎我,我立马就放开你。”
我手也动不了,全部都被他压在身下,我唯有脑袋能动,我很生气很生气的说:“你神经病是不是!陈青川!你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喊人了!”
我的威胁对于他来说似乎就像是个笑话,他果然笑了,而且是轻笑,他伸手勾着我乱动的下巴说:“喊啊,我倒要看你能在这喊来什么人。”
他觉得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无赖,和平常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完全不同,他就那样瞧着我,很耐心的瞧着我。
他一点也不急,似乎我不说,他便就这样一直压着我。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便干脆伸着脑袋朝门那端大喊:“阿姨!阿姨!”
可是我接二连三的呼喊了好几次,门外始终内有动静,陈青川笑得越发开心了,他说:“恐怕今天晚上你在这喊破喉咙都没人应你。”
他完全就是一副臭流氓的样子,手便温柔的抚着我面颊,语气也温柔似水说:“与其在这白费力气,伤到自己的嗓子,还不如乖乖的同我说上一句,你说呢?”
他笑着,脸离我越来越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他的呼吸都喷洒在我鼻尖,他的唇就在我上方徘徊着。
他望着,在我脸颊上温柔抚摸着的手,忽然便移到了我气得几乎有些颤抖的唇上,他问:“真不说嗯?”
“你想怎样。”
我气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可却只是眼泪水在眼眶打着转,我盯着他。
他不疾不徐说:“我不想怎样,只要你说我就放开你,开颜。”
他看到我眼眶里的眼泪水,指尖又移到我眼睑下,不知道是我眼部太过敏感,还是情绪憋到了极点,他的手指一触摸,在我眼眶内打转的眼泪水,便嗖的一下,直往他指间坠着。
他手微一顿,然后便低眸看向我滴落在他手指上的眼泪,他望着,很哀伤的问:“真不说吗,开颜。”
我哭着,眼泪流得更凶。
他唇抿着,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怜惜,他问:“就这么不肯说吗?连骗我一下都不肯?”
他一脸受伤。
我想到我们现在的情况,我嘶哑着嗓音说:“陈青川,你觉得你现在应该吗?你的未婚妻是林语棠,现在你却将我压在身下,逼迫我说那种话,你是不是变态?”
不知道是陈青川的所有注意力被我眼泪所吸引走了还是怎的,他竟然忘记束缚住我手了,我手立马从他胸口抽了出来,我狠狠捶打着他说:“你就是个渣男,陈青川,你根本就不爱我,我只是你的踏脚石,你跟林语棠说只当我是妹妹!那你还在这逼着我说在乎你干什么!这种话你不是应该去问你的未婚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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