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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这是”纠青微微摇了下头,艰难地往下说:“这是唯一的把柄,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我迟早会知道。”丁思渺不以为然,即便撬不开这位疯子的嘴,冯校长总有一天也会亲口告诉她。
纠青挤出个惨淡的笑脸,用比气声还小的声音道:“我想看看,看看你……”
说完,纠青闭上了眼睛。
丁思渺挑起一边眉尾,惊到:这是睡了,还是死了?
一分钟后,听见对方平稳的呼吸,丁思渺才放下心来——好新奇的碰瓷方式!
周围还有时不时投来的好奇目光,丁思渺回头四下扫了一眼,那些好奇的脑袋纷纷缩了回去。
丁思渺无端笑出来,她也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想来想去,总感觉这世界疯疯癫癫,很不真实。
看看我,看我什么呢?看我是不是像蒋清风描述中那样十恶不赦的坏人?这样说来,纠青倒也还没彻底失去理智。
她摇摇头,嗤笑一声,起身把账结了,临走前又抽了张50元纸钞,让老板一会儿帮醒来的纠青打个车。
“要是50不够怎么办?”咖啡店的老板逗她玩。
蒋清风自住的那套大三居挨着主校区,离对口医院才不到5公里,即便是在物价昂贵的北京,50块打车也是绰绰有余,但是丁思渺牙疼的很,懒得解释那么多,干脆一撩眼皮,面不改色地说:“那你把她称斤卖了。”
她撑伞出了咖啡店,麻药的药力正在渐渐消退,伤口清晰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地铁回家的路上,丁思渺掏出了手机给段执发短信。
“疼死了。”
她犹豫着看了看发送键,最终还是取消了,把这三个字保存到草稿箱里,重新发了一条。
“你明天的航班几点落地?”
段执没回复。
她从地铁站出来,刷卡过闸时,又掏出手机确认了一眼,段执还没回复。
步行回家,上楼停在门口,掏钥匙开锁时,丁思渺第三次确认了自己收件箱,依旧没有新消息进来。
“你没事儿吧?”丁思渺脱掉被汗水浸湿的上衣,单手编辑完发送,去厨房烧了壶开水。
等水开的功夫,她去洗了个澡,出来正好把消炎药吃了,缩进被窝里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任何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牵扯到敏感的痛觉神经。
但丁思渺还是在药力作用下入睡,并且做了一些很模糊的梦,梦见有人手指轻柔碾过她的嘴唇,一个冰凉的物体撬开了她的牙关。
她舌尖自主抵抗着外来物体的进攻,却被人训到:“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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