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该,就不应该再来。”
菘蓝打断他,声音里带了些冷意,“你家主人是死是活,和我师尊没有半点关系。”
“菘蓝。”
容棠皱起了眉头,止住了菘蓝。他看着眼前已经红了眼圈的零榆,知道自己为难他无益,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在哪?”
“师尊!”
南星急得眼睛发红,“你忘了他是谢翎了吗?你怎么又要去?”
容棠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并没有说话。
南星和菘蓝紧跟着容棠来到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谢翎的头倚着树干,蜃毒侵蚀体内的疼痛使得他脸色惨白如纸,嘴角残余的血迹和黑衣上湿透的血渍都昭示着这件衣服的主人就在片刻前还吐过不少血。
零榆把谢翎扶了起来,脸上如同木偶般僵硬的表情也在这一刻消解开来,露出惊喜的神情来:“主人,您醒了?”
谢翎并没有回零榆,而是抬着头,怔怔地望着容棠。
片刻后,他似乎发觉自己这样盯着容棠看太过失礼,又低声道:“对不起,不是我让零榆去找的你……”
“给你的药已经吃完了吗?”
容棠却并没有耐心听谢翎讲完,他打断谢翎,微笑着开口问道。
谢翎愣了一下,垂眸道:“吃完了。”
他已经非常虚弱了,几乎整个人都吊着一口气,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他的眼睛在疼痛的折磨下已然有些涣散,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把脸缩进另一边,不想让现在自己难堪的样子被容棠看见。
“药。”
容棠却没多说什么,只是从袖笼里拿出一枚丹药来。谢翎怔怔地看着他,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他艰难地在零榆的搀扶下站起身,慢慢地走到容棠面前,想去够那枚丹药。
菘蓝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便听见自己师尊淡淡的声音:“吃了药就回你的魔域去,不许再跟着我们。”
谢翎的手指已经虚虚地搭在了容棠的手上。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整个人一个踉跄,险些跌在地上。零榆想要扶住谢翎,他却一甩手,缓慢地走到容棠面前。他的双眸在痛楚的折磨下已经失去了焦距,涣散着望着眼前白茫茫的天空。容棠平静而冷漠地注视着他,谢翎艰难地轻声开口:“仙尊,你不必管我……”
容棠没有说话。
“蜃毒是我咎由自取,跟随你们是我心甘情愿。”
谢翎轻声说道。不知是不是由于病痛的缘故,他虚弱的声音里竟还带了几分轻微的乞饶,“我只是远远地跟着你们,我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们的。我今天没有管住我手下的人,下次……”
他茫然地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只是低低地重复着开口,“下次,不会了。”
谢翎的话还没说完便当场喷出淋漓滚烫的血来。
他狼狈地跌在地上,失去光彩的眼睛无神地望着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容棠。
血已经吐到无血可吐,南星好奇地看了一下,便惊恐地捂住了嘴:谢翎吐的除了血,竟还有丝丝缕缕像是内脏的血肉。
——容棠在谢翎身上的谕打破了他体内的毒素平衡。失去制衡的蜃毒已经将谢翎整个人掏空。
但即便如此,谢翎也没有接过容棠手中的那枚丹药。
他只是闭上眼睛,竭尽全力隐去眼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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