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知阮糖想起了什么,受到了刺激,更加缩进了角落里,浑身发颤。
陈姨皱了皱眉,怕自己又刺激到阮糖,叹息道。
“那糖糖,我先出去了,午餐我放在桌上,你记得趁热吃,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一声哈。”
陈姨退出了房间,细心地掩好门。
时间渐渐过去,夕阳西下,绚烂的晚霞,染红了半个天际,如同散落的,各种颜色的漂亮玫瑰花瓣。
浪漫至极,却又渐渐临近昏暗。
当陈姨再一次推门进去时,却发现阮糖还是缩在角落里,几乎没有挪动半步,脸上惨白惨白的,毫无生气。
眼神涣散,见到她时,渐渐的,有了焦距。
“阿言…阿言呢……”
这半个月来,念及阮糖的病情,顾总每晚都会回来,陪伴阮糖。
阮糖的情况才渐渐有了好转,可今天晚上,却是没收到顾总的消息交代之类的。
陈姨叹息道:“我不太清楚。”
可看到阮糖清亮的杏眼,碎光一点点黯淡,沉寂下去,像一潭死水般。
终究有些不忍心,提醒道。
“糖糖,你可以试试打一下,顾总的电话,可能顾总在处理公司的事情,晚点才会回来呢。”
“糖糖,咱们要先吃饱饭,才能有力气,去找阿言呀,你中午都没吃,我先端走这些,再做些晚餐,端过来……”
陈姨看着阮糖越来越瘦,忍不住絮絮叨叨说这些,边收拾中午都没动过的饭菜。
却不知,她猜测的顾总,正在郊区的废弃工厂里,伺机而动。
大货车旁,穿着黑色衣服的十几人,正在搬运一箱又一箱的毒品。
稍微昏暗的视线下,他们头戴着照明灯,双臂有力的搬运着箱子,脸上冒着汗水,滴进眼睛里。
火辣辣的疼,时不时撩起衣摆擦拭一下。
搬太久了,陈大力喘着粗气,随手擦了一把汗。
看向自己的同伴邓阳,不由抱怨。
“这他妈的,天天干活,耕地的牛都不比这累啊!”
邓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还在继续,将大箱子,往上一提,手臂青筋暴起。
微喘着气,汗流浃背。
“那也没办法啊,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从干了这行,就回不了头了,再说了,咱们的手上的人头还少吗?”
陈阳不在意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凑近邓阳,眼里带了点好奇。
“不过,听闻,老大想要那个顾少言的人头,各种暗杀的手段出现,却不料,顾少言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总是能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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