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她绝不能认罪！
“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还装？要不是你给了我们五百两，让我们去害一个姑娘，我们会蹲大牢吗？还不想承认？我呸！”
另外一人制止男人继续骂下去：“好了好了，事到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再骂她又有什么用？当初接下那笔钱的时候，我们早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丛月凝一人在牢房内喃喃自语：“我不是，我没有害人，是他们冤枉我，我没有害人，对，我没有……”
得知那三名帮凶已经被艾荣川派人押送来了开封府，艾虎再一次对这个二哥刮目相看了。
“原来二哥早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能抓到人，难怪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还让我只管放心等着就行。”
展昭微颔：“二公子的办事效率确实高。”
艾虎却是突然叹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
“丛月凝的父母啊。两位老人该多伤心？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儿，没想到却变成了这副样子，哪个做父母的知道了不心寒？”
展昭不再言语，大概也是在惋惜这对白人送黑人的可怜父母。
艾虎摆摆手：“不想了不想了，展大哥咱们去街上走走吧。”
“好。”
二人身处于喧闹的街道上，听着叫卖声和嘈杂的说话声，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艾虎左右眺望着，路过卖糖葫芦的大爷时，照常买了根山楂的，大爷笑眯眯将糖葫芦递到艾虎手上，和艾虎寒暄了几句。
艾虎每次到街上来，雷打不动的一件事情就是买糖葫芦，这位卖糖葫芦的大爷早就和艾虎混熟了。
艾虎咬下一颗山楂，然后将一整串递到展昭嘴边，展昭顺势咬下一颗。
嗯……挺甜的。
二人沿街缓慢走着，不知不觉远离了喧闹地段，走进了一条安静的巷子。
巷子两边是住宅，中间有条宽阔的大路，供马车和行人行走。
艾虎说：“展大哥，要不我们也买房子吧。我这几年也存下了不少钱，我们一起买座大房子。”
展昭和轻笑道：“好啊，买大宅院，等将来有了孩子，还要再请奶娘和丫鬟，买大房子正好够住。”
“都还没成亲呢，你就想到孩子了。好啊展大哥，原来你也是个不正经的。”
“哪有？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
“那你说儿子好还是女儿好？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爹带我和姐姐出去玩，邻居们都会说‘只是可惜两个都是女孩’，我那时听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儿子也好，女儿也好，都有各自的好处。只要是两人相爱，不管生男生女，那个孩子就是夫妻之间恩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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