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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芮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修长的手,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指节修长有力,线条极为流畅,精致的像是精美的雕刻品。
片刻后,他垂眸望着自己濡湿的手心,上面沾满了还未完全干透的血迹,有奥根的也有他自己的。目光幽幽,下一秒他将手随意在奥根厚厚的皮毛上一抹,血迹斑斑,然后用力将手塞进雄虫手心里。
喻江行的手虽然看起来秀气,实则五指修长极具力量感,指腹那层薄薄的茧有些粗糙,摩擦之间带起滚烫的温度。
雄虫垂眸,刻意去忽视自己手里那种黏腻的触感,一用力将雌虫拉起来。
“跟我走。”
明芮一言不发,居高临下望着倒地不起的奥根,又盯着雄虫好看到不真实的侧脸。喻江行出门前最后一眼看了一下奥根,忽略对方眼里涌出的悲伤,他知道现在安抚明芮才是最迫切的事情。
喻江行就这么牵着明芮回了办公室,门一关,他立刻甩开了手。
他身后的明芮显然没有准备,轻而易举就被甩开了,他一怔,反应过来后是扑天的怒火。
喻江行转头,显然看清了雌虫现在火山喷发般的脸色,但与刚才对比已经好了太多。他压抑的怒气尽数释放,一波波冲顶,声音阴寒:“我是怎么和你说的?”
“如何说,与我有什么关系?”明芮毫不示弱,桀骜的眉眼蒙上一层淡淡的阴翳,圆润的眸子一阵阵令虫胆寒的暗色。
瞧雌虫这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喻江行不禁怒从中来,拧紧的眉眼愈发疏冷:“不可理喻。”
咻。
明芮一眨眼就到了喻江行跟前,因为他那句轻飘飘的不可理喻怒火中烧,攥着领口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眉目阴沉。
“你再说一遍?”
喻江行抬头面无表情看他,对对方的盛怒视而不见,他有些厌了,不想多说。一根一根掰开明芮的手指,看似坚固如铜墙铁壁的手指却在雄虫坚定的动作下宛若浮萍,一扯即离。
明芮还没反应多来,雄虫手里就多了那把眼熟的戒尺,瞬间手心发烫,早就恢复的掌心仿佛还残留着之前伤口的灼烧感。
在他怔愣的几秒钟里,清脆的啪的一声,手心瞬间蹿上热度。
他还没来得及制止喻江行,第二下又随即落下,落在相同的位置,木尺略低的温度仿佛都染上了体温,直直烫到心底。
喻江行瞧着明芮眼底流露的呆滞,抿着唇角继续挥着戒尺:“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明芮憋着一口气,梗着脖子瞪他:“我管你怎么说的!既然你管不住那该死的大块头,那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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