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他下坠,可他不愿意,他不想做随心而为的魔。
“谢岚意,”他哽咽,“不要这样对我。”
“你明明很喜欢的,为什么拒绝呢?”
唇上落下柔软的触感,她轻轻一吮,低头扯开他的系带。
他僵住,在她下一个吻落来前,及时地回过神,扶住她倾下的身躯,手掌不自觉地用力:“喜欢和能做是两码事,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能克制罪恶的欲望。我们不相爱,故而不应该……”
谢岚意抚摸着他的面庞,无辜地耸肩:“可是什么都生了呀,你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太迟了吗?”
“昨夜是因为你需要,而眼下……”
谢岚意将他剩下的话堵了回去,绵长濡湿的吻,她十指强硬地与他交握,诱他做出第一次生涩的回应,她奖励似的啄吻他的嘴角,另一只手探下去:“眼下我也很需要,唔,你好烫。”
脑袋昏沉沉的,她指尖的冰冷激得他战栗,低喘着试图将她架开,却被她引导着握住自己。
“你!”他白玉般的脸上泛起红霞,那个他自己都鲜少触碰的地方,她怎么能……
她并没有撤去,而是握住他的手,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好兴奋啊。”
气息如兰,他要疯了!
自从魅魔一族的咒言融入骨血后,他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谢岚意只是言语撩拨,他就会动情,好陌生,好淫|贱……
喻星洲失神,梗着的脖子软下去,头贴着瓷枕向后仰,喘息一声更比一声重,谢岚意却在此时嗤了一声,松开手,握住他的手腕扯离。
得不到泄,他呜咽着唤她的名字。
谢岚意坐起身,笑着揉他的耳垂:“求我啊,说些我爱听的。”
他在得不到的快感中沉浮,无法回应,泪痕满面,屈辱与渴望交织,在那张清冷的脸上织就糜烂。
谢岚意将他殷红的唇瓣从牙齿中拯救出来,慢悠悠地开口:“是不是任何人在你面前受难,你都会救,无论你处于什么样的境地?”
“你不该杀他的,茅掌门没有做错事,他只是拒绝告诉你剑宗的秘密。”榨干头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喻星洲艰难地组织语言反驳。
谢岚意笑笑了,调整了一下滑落的颈环,令它压在他的喉结上,淡淡道:“以后不许对别人摇尾巴。”
喻星洲绷紧了身体,咬住溢出来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谢岚意抬起手,将悬挂在指间的粘稠液体喂给倒在枕边的小木偶,看它露出餍足的神色,雪白的肌肤生出人一样柔软的光泽,方夸奖道:“我没碰你哦,喻星洲,你真让我满意。”
他失神地看着她,谢岚意被他的神情取悦了,伏下身去前,瞥向大开的和合窗目光都少了些许寒意。
她拔下髻间的步摇,愉悦道:“距离神诞日还有三天,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
窗外,少虞揉碎夜幽昙,周身气息冷肃得骇人,来往魔侍瞥了一眼便匆匆低头离去。
他确定谢岚意现了他,自然也现了他留在寝殿桌案上的信笺,但她不回应。
她不在意他们的小动作。
她只想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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