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是尖锐的、难以置信的女声,从高台莲座上来。另一道是嘲讽的、低哑嘲哳的男声,从他的识海来。
喻星洲眸光微动,看向腰间的乾坤袋。
不知道是谢岚意有意放水,还是没找到下手的机会,她没有带走她的乾坤袋。
那枚魔君金印所化的扳指就在里面。
而金印中,是血魔。
也许因为祂被封印在剑冢多年,能与无主的灵剑共鸣,而那些剑又化作剑意为他所用,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他能听见祂的声音。
“怎么,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吗?”喻星洲温声问道。
“我不需要同情与可怜,尤其是男人的!现在多好啊。只要我再努力一些,整座江月镇,不、是整个凡界,就会变成最理想的模样!”
“金印都在你手中,执掌着至高无上的权柄,还有什么是不能办到的?”血魔讥笑,“哦,我也在你手中,你可以用我的修为去清洗她的罪恶。”
喻星洲拧眉:“不要胡说八道。”
“认真的,没有逗你玩……”血魔嗓音一厉,“小子,拔剑!”
尖锐的恶意扑面而来,深红的光芒中,神像的嘴角似乎牵起了诡异的弧度。
几乎在血魔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一柄通体漆黑的剑出现在喻星洲掌心。
魔剑嗡鸣,滚滚魔云转瞬便被剑意压了下去。
“这是什么?”魔物惊疑不定。
“这是……”喻星洲怔然。
血魔大笑着出现在他身侧:“看来魔君殿下很喜欢你啊。你身上全是她的味道,就连神魂都刻上烙印,难怪魔剑能受你驱使,我倒是赌对了。”
没功夫给他们闲扯,魔物一击不中,咆哮着又起了进攻。
喻星洲想要弃剑,灵净诀才掐了一半,便被血魔拦住了。
“那玩意没用,”祂扶起剑尖,喝道,“杀了她!”
灰扑扑的长剑气势暴涨,喻星洲面色微变,握紧剑柄,强行压制即将脱手的失控感。
但也因为分心,让魔物寻到可趁之机,在他手臂留下了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大抵魔物自己也没有想到喻星洲非但不杀它,反倒因为想给她留一条活路而为它所伤,涌动的魔气在半空停滞了一息,而后剧烈地翻滚起来,仿佛昭示那个名叫阿桃的女孩复杂的心绪。
“妇人之仁。”血魔嗤笑。
喻星洲应该庆幸这只魔物在谢岚意手中过了一遍,难得留存了一线作为人时的理智与道德。
往后魔族大肆侵占凡界,可没有心软慈悲的机会。
“不是妇人之仁,”喻星洲按住已经溢出明显黑气的伤处,转过身凝视那团不具实体的雾,“是本不必以杀止杀,横添戾气罢了。她为人利用,什么都不知道,生前足够苦,死后便不要再受魂飞魄散的痛了。”
血魔默然,冷声道:“是,她生前是人,值得可怜,所以可以献祭我的修为。”
喻星洲诧异地瞥了祂一眼,轻叹:“阿桃姑娘,可否与你谈一谈?”
回应他的是门洞外吹来的风,他便自顾道:“你愿意往生,还是打算继续你的遗愿?”
“我怎么选,很重要吗?”
“重要,若你选择往生,我便献祭万千剑意,为你祓除魔气,若你选择与魔气彻底融合,成为魔物,我便以魔君金印镇压你。”
血魔干咳了一声,提醒道:“那可不是你的东西,你不愿意做她的君后,倒是有脸用魔族的东西。”
喻星洲无辜:“魔物不是魔吗?岚意不愿意收拾烂摊子,只能由我来做了。”
他的眉眼覆上一层复杂的温柔:“我信她,今时今刻换她在这里,也断然不会让这个可怜的姑娘灰飞烟灭。”
“对,她不会杀她,但会利用她,把她变成魔族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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