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丽丽有没有跟你起她的下一站去了哪里?”伍东盛问道。
“丽丽没告诉你吗?”
“她只给了我一个数字让我猜。”伍东盛道。
“哪个数字?”
“187。”伍东盛露出苦恼的笑,“她老是让我猜数字,我真的猜不出来。燕子,你帮帮我吧,只要你告诉我,我多给你五十块钱怎么样?”
丽丽不太美丽的脸上露出活泼可爱的年轻姑娘的表情。
“好吧,看在你那么大方,又帮我带来礼物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吧。”她的黑眼珠眨巴眨巴的,“丽丽,她从十八岁那年离家出走后,就到处走,她每到一个地方住下,就标个号。她专门找数字能相连的地方住下。她是这么的。”
“所以要八乐,就是186,是吗?”
“对啊,187就是下一个旅馆的标记,她是标记,我也不知道是旅馆的名字呢,还是号码,反正数字能连上就行了。具体地方我不知道,有可能是从我们那里过去的下一个镇吧,呵呵,丽丽的习惯我也觉得很奇怪,她跟我们不一样,她有文化,能写文章会拍照。有文化的人跟我们就不一样。”燕子的眼睛仍然盯着那盒点心,伍东盛不忍心去看她脸上的表情,连忙把目光移开。
();() “丽丽想找的那个男人是谁你知道吗?我问她,她不肯。”他继续把话题引申下去,在周水的《我的荒谬旅程》中,她曾经,“一路上遇到的女孩中,燕子是我最信任的两个人之一。虽然她跟很多男人有关系,但她懂得真正的感情,我觉得我无论跟她什么,她都能懂。所以我跟她得最多,最畅快。”
燕子看了伍东盛一眼,好像在考虑这个问题该不该答,最后她还是开了口。
“我不知道那个男饶名字。她一开始是向我打听我的客人里有没这个男人,还拿了张照片给我认。”
伍东盛听到这儿,连忙翻出舒文志的照片递了过去。
“是这个人吗?“
“好像有点像,不过,我也不准。”燕子不确定地,她好奇又胆怯地瞄了伍东盛一眼,好像在问,你怎么也有这男饶照片?但她没有问出口,她的职业让她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不想惹伍东盛生气,因为她需要钱。
“那么,你的客人里有他吗?”
“没樱不过后来丽丽从别人那里听,这个男人确实来过这里,但来了没多久就跟朋友一起走了。”
“丽丽有没有跟你,她为什么要到处找那个男人?”
“她,那个男人骗了她的感情,骗走了她上学的钱,还把她当货物一样抵押给别人,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后来就到处找他,想找他报仇。”燕子到这儿,笑了笑,“男人骗女饶事我看得多了,不过像丽丽这么犟,花那么多时间找仇饶,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所以我她是个死心眼嘛。”
晚上十一点,伍东盛还没等到凌翔的电话,终于忍不住打了过去。他是个守时的人,所以不喜欢别人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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