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两拨人马便各朝一方,驱驰而去。
赵构在原处端坐着,眼见着飞尘扬起,风声猎猎,放在唇边茶杯微微一顿。这一路他不动声色,而这一刻,目光终究还是落在了那样一个背影上。
岳飞依旧是那一身熟悉的铠甲,铠甲是升迁时自己所赐。时日久了,已然不再簇新,却依旧铮亮,想来是经常擦拭打磨。
他提着缰绳跟随在赵瑗身后,背脊挺拔,笔直如青松,不言不语间便全然一派大将的风范。
说不清多久未有见到这人了,再见,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手微微抖了抖,连带着杯中的茶水也荡了起来。赵构恍然回过神,将茶杯重重地按在面前的几案上,用力握住。
不过是区区一眼,心神便已紊乱至此。
赵构不肯承认这人对自己究竟有着怎样的影响,可越是徒劳否认,就越等于默认。
“官家。”这此时,秦桧的声音响起在耳侧。
赵构紧缩的眉微微松开几分,没有看他,只沉声问道:“秦相何事?”
“臣有罪,请官家责罚。”毫无征兆地,秦桧忽然掀起衣摆,在他面前跪下。
赵构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不解道:“秦相为何忽然如此?”
“臣忽然发现,刚才向官家提出这狩猎的游戏,实在大有不妥。”秦桧垂首道,“臣一时疏忽,深恐酿成大错。”
“何错之有?”赵构抬了抬眉。
“回官家,太祖前车之鉴犹在,臣却让二位皇子同武将独处一地,这、这……臣罪该万死。”秦桧说罢,伏倒在地。
太祖前车之鉴,便是武将乱国,不可不防。
赵构闻言,没有立刻说话,垂眸看着秦桧,神情中似乎没有过多的变化。可只是沉默着,长久地,无声地,压抑地沉默着。
秦桧是个极会说话的人,一句话,即点上了正题。
虽然赵构已有了禅位之心,可只要他还在这龙椅上一日,便不能容忍自己的皇权遭到挑衅。
而此时处于这林中的,一方是手握兵权的武将,另一方是极有可能成为储君的皇子,二者若有所勾连,轻则在赵构禅位,新君继位之后,朝中将出现一位把持朝政的权臣武将;重,则他此刻的位置,也无法保全。
宋朝自开国以来,对皇亲国戚便看管得极为严格。未有官家同意不可随意出京,不可私会大臣,尤其是武将。
赵构在这样长久氛围的熏染之下,对这一点,也自是格外敏感。只在瞬间,便明白了秦桧的意思。
若是岳飞韩世忠这样的大将,当真有意同皇子有什么勾连,这人烟稀少,狩猎混乱的林间,却是个再适合不过的场所。
实则韩世忠,赵构倒并没有那么紧张。只是那岳飞……联想到这些时日里,他每日早起练武,常去营中走动,分明对和谈极为抵触,却一句怨言也没有说出。
这些种种,此刻回想的时候被骤然串联在一起,倒像是……倒像是蓄谋已久的蛰伏。
赵构知道,他忠于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意愿,收复河山,匡扶社稷的意愿。
也许,他已然在心底相中了比自己更适合的皇帝!
想到这里,他眼中寒芒四射,霍然站起身来。
秦桧听闻动静,更深地伏了下去,唇角分明有些笑意,可声音听来却越发惶恐,“臣、臣斗胆,恳请官家立刻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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