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最低也有一米八,洞穴高度只有一米六左右,只得矮着身子前行。
谢寄不喜欢这么压抑的氛围,拉着江霁初聊起天:“小同志,这可能不是我毒奶,而是你欺骗组织的报应,还不从实招来。”
江霁初揉揉眉心:“我手里有思悠一件东西,她一直想要回去,但我不给。”
谢寄:“你拿人家姑娘什么东西,还不还给人家。”
江霁初沉默了会儿:“暂时不能给她。”
他做事少有犹疑和后悔,只有思悠的事上,一直不知是对是错。
谢寄追问:“为什么?”
江霁初这次沉默的更久,当谢寄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再次听见青年淡漠的嗓音:“我母亲生下我后没几年,我父亲就失踪了,她深爱着我的父亲,满世界寻找他的踪迹。在寻找的过程中,她像变了一个人……从漂亮优雅的富家千金,变得形容枯槁,偏执疯狂。”
谢寄从谢泉口中听过一星半点,可由江霁初说出来,无论是意义还是震撼都更上一层,他配合道:“后来呢?”
江霁初继续道。
“后来,我偶然得知了父亲的死讯。他临时去国外采景,走得急,没来得及跟我母亲说。
“当他抵达后还没和我母亲联系,又遭遇暴雨和山体滑坡,他的脸被砸得面目全非,身份证明丢失,去的地方比较敏感,没走正规渠道,查不到任何有效信息,只依稀辨认得出是我国人,又因随身携带画具,尸体招领启事被登在国外某个油画网站上。
“我认出了他和母亲的结婚戒指。”
谢寄依稀猜到了什么:“你告诉了你母亲?”
“那年我九岁,不知道该不该说,直到我母亲查出癌症中期,”江霁初声音渐沉,“我劝她治病,她不治,还要去找我父亲……”
“她登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在他出事的地方自杀殉情。”
昏暗的甬道中,江霁初像负着一洞黑暗弯腰前行,手电筒的光线映在他半边脸上,颜色浅淡的唇微微抿着。
当年的江霁初本能地意识到死讯说出来会有不好后果,可母亲身患癌症,他只想让母亲尽早接受治疗,回归正常生活。
如果是年纪再大一点的江霁初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可那时候他只有九岁,只想让母亲去医院。
谢寄听得又心疼又气,忍不住道:“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你当时才那么小,说不管就不管了?!之后你……跟你哥怎么办?”
许是往事沉重,江霁初没注意到谢寄的停顿,他吐出口浊气:“往后的事不重要,总归活到了现在。谢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思悠那里拿走的,就是类似于‘死讯’的东西。”
在未知中苟延残喘的活,或在真相中毫无意义的死。
父母的骨灰跨越重重海域埋回故土,也永永远远地压在江霁初心上。
谢寄:“你打算永远也不给她?”
江霁初:“等时机到了,我会给。”
父母已故,思悠却还活着。
他无数次怀疑过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可谢寄来到祭坛,最好的时机也即将来到。
江霁初算着还要多久,垂在身侧的手猝不及防被谢寄拉住。
力道温柔而坚定,偏热的体温想要驱散整个山洞的阴寒。
谢寄和声道:“无论发生过什么事,都不是你的错。”
江霁初没有回应,只浅浅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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