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林於重复了一遍。
“是,我听到了。”封御清仰头靠在沈冶腿上,下颌拉出一条干净的弧线。
“殿下不想去。”林於肯定道。
“也不是。”封御清连忙否认,“只是乔亦舒之事事关重大,我有些担忧,实在太麻烦督主了。”
“我是外人?”林於反问。
封御清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表述的问题,连忙坐直身子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林於毫无动容地打断了她,“既然如此,我便不再管此事了。”
“督主,我……”
“我知道,殿下。”林於道。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罢了。
第一次见到,是在掖庭,封御清因椒风殿失火而在冰天雪地中被罚跪。
“督主。”身边不知姓名的小宦官问道,“那是椒风殿中的小殿下吗?”
“觉得可怜?”林於问他。
小宦官摸不准他的意思,因而嗫嚅着没有答话。
“既如此,你便去小殿下身边伺候吧。”
林於忘记了自己当时为何说那句话,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封御清所吸引了。
像,太像了。
即使五官还有些幼态,他也依旧能从那张稚嫩的脸上,看出当年的羽都第一美人,乔妃的影子。
他将封御清带了回去。
至于那个小宦官,后来的确去了封御清跟前伺候,成了封御清的亲信。
听闻,封御清给他取名叫忆恩。
他曾问过封御清这名字的含义,封御清回答是“永忆知遇之恩”。
“忆谁的恩?”他问。
“督主不知道吗?”封御清露出狡黠的笑容,“那督主不如猜一猜。”
林於早已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他并不关心封御清的内心活动或是生活,封御清存在的全部意义,仅仅只是他对过去的追忆和赎罪罢了。
他只要封御清活着,至于其他的,他全都不在意。
所以,即使封御清和他之间产生隔阂,他早已死寂多年的心,也根本不会因此掀起任何波澜。
“殿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林於问。
但他好奇,好奇封御清为何对元冶这个充满未知之人如此信任,好奇她为何仿佛一夕之间不再依靠自己。
封御清愣了几秒,随后迟疑着问道:“督主不如留下吃个午膳?”
“不了。”林於冷酷拒绝。
归根到底,好奇是陷入被动的表现。
林於宁可及时止损。
他瞥了眼偶然落在封御清肩上的落叶,声音波澜不惊,“现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殿下还是少惹事的好。”
“督主别总是担心我了。”封御清意识到他应当并没有生气,弯了弯眉眼,“我自己还算是有分寸。”
但愿如此。
林於实际上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没打算继续在封御清的寝殿耗下去,跟她叮嘱完便起驾离去了。
于是,寝殿中只剩下了封御清和沈冶二人,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场面一度相当和谐。
谁也没有打算先开口。
在长达一炷香的沉默以后,封御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仰头看着沈冶,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元大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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