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冶眉毛微拧,攥住了她的手,“我没有不信你,殿下。”
“是,你没有。”封御清打断了他的话,“你只是从没想过和我商量,你只是想摆脱我,不想受我所制。”
“我现在就是在和你商量。”沈冶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许久,随后出声道,“解了蛊虫,我便答应放过封御君。”
“为何不是等到尘埃落定以后,你放过皇兄,再解蛊虫?”
“到那时就晚了。”
封御清其实明白沈冶的坚持,毕竟谁也不会愿意受制于人,何况是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
可她亦是如此。
窒息的感觉过于真切,封御清使劲闭了闭眼,试图找回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从没能忘记那种濒死时的恐惧。
“沈冶——”
她意识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蓦然止住了话音。
“又头疼了?”沈冶神色凝重地皱起眉,语气中带着分不确定。
“没有。”封御清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拢进袖中,“那蛊虫是解不开的,沈冶。”
“殿下给我下的,的的确确是子母蛊?”
封御清闻言点头。
“子母蛊是可以解开的,殿下。”
油灯晃了两下,分明靠的不近,但沈冶细密的呼吸声仿佛拂在她的耳畔。
“你为何如此肯定?”
沈冶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顾掌柜——兰贞之父曾被种下过子母蛊,但他身上的蛊已经解开了。”
“顾掌柜服下的是子蛊?”
“是。”
封御清抬眸看向他,其实关于沈冶判断此蛊已经解开的理由并不难猜,但她还是问了一句,“所以,服下母蛊的那人?”
回答她的只有沈冶的沉默。
“既如此,你自去寻顾掌柜,取得解蛊的方法不就行了。何必还来装模作样地问我?”封御清冷笑道。
“我是有如此想法。”沈冶坦诚道,“可想要解蛊,只怕还需要殿下配合。而且,我觉得殿下需要知晓此事。”
“是,我当然需要知晓此事。”封御清倏然眯起了眼睛,“如若不是这样,你又要怎么向我证明,我敬爱的皇兄不过是个对着我满口谎言的骗子呢?”
“殿下何必如此揣测我?”沈冶质问道,声音渐冷。
“我揣测你?”封御清的怒火再次被轻而易举地勾起,“倘若你从一开始就向我坦白一切,我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揣测你?”
“坦白也需要时间。”
“但你本可以在最开始就全盘托出,而不是一次又一次来摧毁我的希望!就算你证明他是个骗子又能如何?你指望我因为听信了这些,然后背弃从小照料我的兄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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