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冶偶尔会回忆起在南湘的生活。
他当然也不想折磨自己,但那些本该并不深刻的回忆总是不请自来,所以他只好被迫反复着咀嚼那段已经过去太久的褪色的日子。
他还记得一些人,严苛的母后和昏庸至极的坐在皇位上的男人,以及总是在玩乐的兄弟姊妹,只是他们的面孔大部分已经模糊,唯有一个人他记得清楚——那个给予他“天命之子”头衔的人,生活在天明宫的国师。
袭风是个难以捉摸的人,但在南湘颇有威望,因此众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沈冶曾经见过他不止一次。
沈冶始终记得那双眼睛,平静无波,仿佛与世界有着一道无形的隔阂,带着超脱世俗的淡然,这种淡然不是宫廷中的产物。
袭风的预言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如同附骨之殂,现今他已身处敌国,而袭风的身影却时常在他脑海中浮现,是以他才能一眼认出袭风来。
“国师为何会来到羽国?”沈冶问道。
“并非为了殿下你。至于目的,我已向成洛公主解释过,若是殿下想听,再说一遍也无妨。”
“不必。”沈冶回答,他直勾勾地盯着袭风,“有些话骗骗清儿也罢,国师切莫说的自己都信了。”
袭风低头笑了下,他上次见到沈冶时,沈冶还不过是个只到他腰际的孩童,现如今却仿佛能用眼神洞穿他。
“我有自己的目的,但不会伤害成洛公主,对羽国更没兴趣,因此殿下不必如此防备我。”袭风说着,手从自己腰间摸索着。
他皱眉在自己身上急切地找了一会儿,半晌,才露出释然的神情,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短剑来,划破自己的手掌,任血液滴下来,“以此为誓。”
那短剑的剑柄上,有一轮银月。
沈冶淡淡看着他的血液滴在地板上,没发表什么意见,安静许久,问道:“国师以为,何谓天命之子?”
“殿下以为呢?”袭风问。
“至少不该是我如今这副境地。”
“我不会出错。”袭风告诉他,“有光自会有影,承载天命,未必意味着一切顺遂,尚未勘破结局,殿下何必妄下论断?”
结局?
国破家亡,客死异乡罢了。
作为重生一世的人,沈冶听了这话只觉荒诞,“所以,包括母后的死和南湘的覆灭,国师认为这一切都是天命所归?”
“静婉皇后的死,我很遗憾。”袭风看着他,语气委婉而哀伤,“她实在是个难得开明的皇后。”
袭风感受到沈冶的痛苦,这种痛从他的预言与现实的断层中孕育而生,预言成了诅咒,化作心魔在沈冶体内生根发芽,而他大概能够帮助沈冶脱离这种泥泞。
但袭风没有。
如同从前预料到静婉皇后的死一般,他虽然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但从始至终,本不该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不能如此,更不该如此。
袭风摩挲着剑柄上的银月印记,将短剑收了起来。
“那不该是她的结局。”沈冶的声音中带着决绝,“我会将那些踩在她的尸体之上享乐的人一个个拖下来,扒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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