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忌讳,坐下便开讲:“我家从前大多也都是入军伍的,后来全家死在疆边,我流落南下,若你也是无亲无故,倒是可以往祖上追查,看看咱俩有没有关系。”
鸣光看向获骊,恭敬回答:“获太妃所言极是。”
三人寒暄几句,鸣光起身告退。
获骊瘫在美人榻上不肯动。
裴凝莺戳了戳她:“你还赖在这儿做什麽?”
获骊懒洋洋地斜倚着,阖上眼,嘴角牵起勾人的笑意,“累。”
裴凝莺狐疑,“累?”
从浮筠宫到这里,才几步路?这就累?
获骊忽然眉头拧起,侧头干呕几下,惊得裴凝莺赶紧过去拍她的背。
裴凝莺急了,急得什麽都来不及想,“什麽意思?难不成不治之症!?”
获骊又是几下干呕,扭头看到她一脸真诚的焦急,一时无语。
裴凝莺盯着她,眉头跟着紧锁。
获骊突然笑了,“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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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光的身世,无论高低贵贱,她都不在意,可是人都会有依赖情结。她也希望自己有一个家,有一个姓。
也希望户贴上写着的不是无姓氏鸣光。
“鸣光,后面还要出征麽?”裴纵问道。
鸣光回过神,沖他微笑,“暂时没有军事了。”她环视周围,发现竟又在宫门相遇。
鸣光会交涉,可日常谈话她并不擅长,她打了半天腹稿,才道:“秋天了,裴尚书……记得添衣。”
裴纵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说起这些话,虽说只是客套寒暄,但他依旧笑得明朗,“是,我会的。你也是。”
鸣光没有再说话,只是挂着微笑,一个僵硬,却可以看出几分真实的微笑。
裴纵道:“那你现下可有事?”
鸣光摇头。
裴纵:“我听说有座道观,很是灵验,你不是正在寻亲麽?不若去求一签,亦或挂个符,虽说不一定灵验,但——”
“好,”鸣光回答,当她发现自己打断了裴纵说话时,忽然闭口。
裴纵笑起来,并不觉冒昧与尴尬,“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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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秋雨瑟瑟。
仇凛英坐在床榻上,静静翻着一本书。
裴凝莺在一旁叽叽喳喳,经过一整天,她终于知道获骊那几声干呕什麽意思了。
她道:“获骊叫我给她批个旨,好让她入行宫,不过我看她在京里边有几处宅邸,似乎打算借住行宫的名头去宅子里边住。她若不打算回来也就罢了,若回来呢,就拜托卫轼照顾下她。”
毕竟,那也是斩头大罪呀……
仇凛英颔首,翻了一页,目光仍旧落在书上,“嗯,玉观声这些年悔改得还算入眼,你再派些人盯梢,以防万一。”
裴凝莺点点头,“说的是。还有呀,我看最近方扬老是往沉叶身边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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