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沉默了片刻后,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淫邪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令人作呕的猥琐之意,压低声音说道:“嘿,你还别说,这样仔细瞧瞧,这二小姐模样长得倒是挺俊俏的呀。刚才我在她身上翻找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身体,那手感……啧啧,这身材也是极好的呢。她这才刚死没多久,身体都还没僵硬呢,我看啊,不如……嘿嘿……”说着,那笑容愈张狂,眼中满是不轨的心思。
另一个人一听这话,顿时心领神会,也跟着露出了同样猥琐的笑意,不住地点头应和道:“是啊,是啊,想想都觉得刺激呢,反正这儿也没旁人瞧见,咱哥俩正好可以快活快活呀。”
话音刚落,那两个小厮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动手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不断吐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来,那话语就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向萧暮雪那脆弱的灵魂。
萧暮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气得浑身微微抖,她双眼瞪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两个无耻之徒撕成碎片。可她如今只是一缕冤魂啊,空有满腔的恨意,却根本没办法付诸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般亵渎自己的尸身,那无力感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几近绝望。
忽然,一阵寒风毫无预兆地呼啸而起,那风好似从九幽地狱吹来一般,冰冷刺骨,带着丝丝缕缕的阴森气息,吹得地上的草屑与尘土纷纷扬扬。
就在这时,萧暮雪瞧见一个身穿缕金锦衣的男人,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缓缓走了过来。那锦衣之上,金丝线绣成的精致纹路在黯淡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微光,彰显着华贵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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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肤色白得有些过分,宛如冬日里最纯净的初雪,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却丝毫未损他那清俊的容颜。他眉目如画,眉似远山含黛,眼眸宛如深邃的幽潭,尤其是那双深邃的凤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几分勾人的韵味,可那眼眸之中,却好似隐藏了无尽的黑暗,让人看一眼,便仿佛要被那黑暗给吞噬进去一般。
他一袭红衣加身,那鲜艳的红色在这灰暗的路边显得格外扎眼,本是喜庆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莫名地衬得他妖异非常,却又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这般出众的容颜,只需看上一眼,仿佛就能摄人心魄,让人情不自禁地迷失在其中,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那两个正忙着扯衣服、说着流氓话的小厮,察觉到有人靠近,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猛然回过头来,脸上的淫邪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慌张。
“你……”其中一个小厮刚张口吐出一个字,满脸的惊恐还未来得及完全展露。
只见那身穿缕金锦衣的男人,神色淡漠,手轻轻一挥,一道寒芒闪过,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踪迹。刹那间,两个小厮甚至都没来得及再说出半个字,便已身异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那片土地,那场景血腥而又残酷。
随后,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到萧暮雪的尸身旁边,平日里深邃难测的眼眸中此刻竟泛起了丝丝涟漪,他那修长的睫羽轻轻颤动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薄唇微微抿起,似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
“雪儿,我来娶你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那话语中饱含着深情,仿佛穿越了时空,穿过生死的界限,带着无尽的眷恋。
萧暮雪飘荡在一旁,听闻这话,整个人顿时惊住了,她瞪大了双眸,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人到底是谁呀?自己生前似乎从未与这般容貌出众却又透着神秘的男子有过交集,可他为何会说出这般话来,又为何要来娶自己呢?她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紧接着,男人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尸身抱起,那姿态仿佛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随后便带着她,一步一步朝着一座幽静的院子走去,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萧暮雪的亡魂依旧在原地,思绪杂乱如麻,满心的震惊久久难以平复。
他动作轻柔又细致,先是帮她缓缓换上那身华丽的嫁衣,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珍视,仿佛在完成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那嫁衣的裙摆被他轻轻抚平,褶皱都不见丝毫,随后,他拿起梳子,一下又一下,耐心地为她梳理着丝,原本有些凌乱的头在他的打理下,变得顺滑而整齐,宛如黑瀑一般垂落在身后。
接着,他又拿起眉笔等物,专注地为她描画妆容,那眉眼处的每一笔勾勒,都恰到好处,让她原本略显苍白的面容渐渐有了几分生气,唇上也被他轻点上了一抹嫣红,宛如沉睡中的佳人即将醒来。待一切准备妥当,他才将她小心地装入那棺木之中,神色庄重地将棺木带到了喜堂之上。
也正因如此,才有了之前那令人惊愕又透着无尽深情的他与她的尸身拜堂成亲的画面。
从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起,萧暮雪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她试图从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中找寻出一丝线索,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谁。可直到这成亲的礼数全部完成,她仍旧毫无头绪,怎么也看不透眼前这个神秘男子的身份。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的记忆向来清晰无比,从未有过哪怕片刻的失忆情况,过往的人和事都如同刻在心底一般,可关于这个男人,却好似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没有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丝毫痕迹,这让她越觉得疑惑,同时心底也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她在心底反复确认了无数次,自己真的是从未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呀,对于他的身份,她全然不知,就连他叫什么名字,也毫无头绪。这一切就像一团迷雾,将她紧紧笼罩,让她满心的困惑与迷茫。
她越想不明白,为何他会亲昵地唤自己“雪儿”,又究竟是出于什么缘由,要跟她这已经没了气息的尸身拜堂成亲呢?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是太过离奇,根本乎了她的想象。
就在她满心疑惑地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却瞧见男人缓缓走到了棺木旁,他微微俯身,目光温柔又深情地看着棺木里的她,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声说道:“雪儿,我们是夫妻了!”那话语中满是郑重,仿佛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是他许下的最庄重的承诺。
说完,男人竟又凑近了棺木几分,他的面庞一点点靠近,直至那好看的薄唇,轻轻地、轻轻地覆盖上了她的唇。这一幕,在这透着几分阴森的喜堂之中,显得既荒诞又深情,让萧暮雪的亡魂都忍不住为之一颤,她瞪大了双眸,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场景,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连那萦绕心头的诸多疑问都好似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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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我们认识吗?你谁啊!你亲我干嘛?”萧暮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羞愤,她的亡魂在空中飘来飘去,急得都快冒烟了,心里不住地腹诽着,这男人怕不是个变态吧,怎么能做出这般荒唐至极的事儿来呀。
可不管她怎么大声呼喊,怎么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周围却依旧寂静无声,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她就像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生,那种无力感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嘶——”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乎是吃痛,眉头微微皱起,这才缓缓离开了她的唇,那模样竟还带着几分委屈,仿佛受了多大的伤害一般。
萧暮雪见状,赶忙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她可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咬他呀,这事儿可跟她没半点关系,她现在还只是一缕亡魂呢,哪有那能耐去咬人家呀。
可还没等她再多想些什么,下一瞬,她就瞧见那男人竟然开始动手脱衣服了,那动作不紧不慢的,丝毫没有因为身处这诡异的环境或是刚刚那令人惊愕的举动而有丝毫停顿,萧暮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完全猜不透这男人接下来又要干什么荒唐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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