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她……或是情欲上头,或是逢场作戏,一句谎言,可真真是令人心动。
江珩的吻重新落在她饱满的唇上,轻轻地啄,嗓音低沉又迷人,“怎么了?不舒服?”
邓隋颤巍巍地睁开眼,双腿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难耐道:“雨太大,衣裳……湿透了。”
此刻的邓隋眼尾红,那双眼勾魂摄魄,她清清冷冷地陈述着事实,她分明无半分烟视媚行,却叫人想狠狠地收拾一回。
这大概是最高明的诱惑。
江珩打横抱起她,按压在床上的同时扯掉了让她不舒服的湿衣。
四九动作麻利,不仅遣散了奴仆,还将主屋的烛火点得十分亮堂。
邓隋双手在身后撑起上半身,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细细看他,他真的生得很好,剑眉星目,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
高在云端的男人,此刻正为她低头,虔诚地将吻点在她的脚背上,她纤细的脚腕被他捏着,像是捏住了她的心。
他的吻一寸寸往上挪,余光里她迷醉地喟叹着,现他在瞧她,便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甚至将白皙的脚踩到他的胸膛。
江珩摩挲着她的小腿,勾起一抹邪笑,他压过去,掐着她的脖子,力道轻柔,却又让她逃不掉。
不可否认,邓隋的确让他很有冲动,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又冷又傲的模样,他就想将她的面具撕碎得彻底,想在这枝傲竹上留下别样的色彩。
而一再挑衅他的邓隋实在是带劲儿地让他喜欢,如今,身下不扭捏不故作矜持的邓隋更是合他心意。
她别有所图,他见色起意。
他含住她微红的耳垂,语调散漫,“邓隋,你的身子,很是令人着迷,哼哼唧唧的,这么会叫,勾得人想要将你撞碎了。”
热气一浪又一浪地从耳边传到邓隋心底,他此时此刻,像极了一个混蛋。
“喜欢吗?”她问。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答。
邓隋弯了弯唇,他是喜欢她的身子,喜欢才好呢。
“江珩,夜深了。”她说。
帘帐散落,在烛火的映照下,人影晃动,喘息声,闷哼声,不成调的尖叫声,通通淹没在哗哗的雨声下。
雨歇云霁,日光被窗棂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园子里竹叶抖动,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身旁多了个沉睡的姑娘,提醒着江珩昨夜的放荡。
他支起胳膊,打量着睡颜恬淡的女人,昨夜折腾了这么久,她实在是功不可没,若非他亲眼瞧见洒下的朵朵红梅,他都要怀疑她阅人无数了。
明明顶着那样冷的一张脸,在情事上却媚入了骨。
他兀自失笑,竟比练剑后的大汗淋漓还要畅快。
邓隋似是感知到这道灼热的目光,长睫抖了抖,慢慢睁开了眼。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他们厮磨了多少回她已经分不清了,第一回江珩没撑过一刻钟,因她彼时没注意收敛惊讶的神色,叫他耿耿于怀,他身体力行地证明着自己的颜面,他悟性又极高,轻易地掌控着她的身子,企图让她在水深火热中求饶。
哪有这么容易呢?邓隋骨头硬,不服软,两人棋逢对手,倒也酣畅得让人头皮麻。
从床榻到净室,又从净室折腾到四仙桌,谁也不肯让谁,到最后江珩额角青筋跳动,忍无可忍似的,将她再度按压进床榻,她伏在被褥里,青丝散开,曲线柔美,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她的脊梁终于弯了,却还暗暗地和他较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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