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茨不觉得奇怪。
“还在治疗,没有醒,”他回答,“你要去看看吗?”
“不了,等醒了再说吧。”
“好。”
药瓶还在一摇一晃,洛茨坐在辛迢阙的左边,把玫瑰藏在左手下面。
他空出手,摸了摸床单上的褶皱,发现除了辛迢阙坐的那里,其他地方一片平整。
这说明自从进到这间卧房开始,辛迢阙的姿势就没有变过。
洛茨问:“你是不是在担心奶奶呀?”
“我?”
“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不是很担心。”辛迢阙说道,他稍稍偏头,注视着洛茨的侧脸,“如果我说我并不在意她的去留,你会不高兴吗?”
他问得很诚恳,是在真心实意地担心洛茨的情绪。
洛茨告诉他:“你可以先告诉我原因,然后我再决定你是否有罪。”
“好吧。”
辛迢阙转回头去,继续看着窗帘。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很平静地说:“其实没什么原因,我可能是在生气。”
“总有理由吧?”洛茨道。
“……”
辛迢阙一言不发。
他不肯回答,即使法官会因为他的沉默抵抗判他有罪,要他忏悔。
但法官要比他所料想的英明睿智得多。
“是因为达勒妮吗?”洛茨轻而又轻地问,“是因为你的眼睛吗?”
辛迢阙没有给出回应,只是沉默着凝视那扇与多年前没什么两样的窗户。
他的眼前有鲜血和碎掉的玻璃。这是许多许多年前就存在的东西。
血是母亲的血。
这些东西挡在他和洛茨面前,无论谁想要往前迈步,都有被划伤的风险。
辛迢阙不想看到洛茨受伤,他想自己走过去。
可决心要在三天之内告白的人不是他。
在这个问题上,有人是国王。
“……”
洛茨直起身来,跪坐着,一面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一面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姿态,将那支已经被他蹂躏憔悴的玫瑰花往前一递,推进辛迢阙怀里。
辛迢阙猝不及防,鲜血和玻璃刹那间化作泡影,他低下头,玫瑰那被夕阳和狂风浇灌过的香气充盈在他的胸膛和鼻尖。
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朵花来得太奇怪了,它不该出现在审判现场,不该出现的人在一个正准备忏悔自己的人的怀里。
辛迢阙被它不合适宜的艳丽和芳香击倒了。
而注视着一切的洛茨乘胜追击,又往前膝行两步,双手按住辛迢阙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掰到与自己面对面。
他一只手贴着辛迢阙的脖颈,另一只手轻柔地向上抚去,最后按在了辛迢阙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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