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低低地在房内回荡,声如呜咽。
*****
数日之后,苻坚再度来到清河宫中,却见慕容冲正伏在床畔,沉沉睡去。
他在原地停住片刻,然而走上前,伸手到对方的胁下,将人抱起。
慕容冲起初一惊,抬头见是苻坚,便站住了身子,笑了笑,道:“陛下。”
苻坚伸手扶住他的肩头,又回身看向床上双眼微闭的人,道:“还是未曾醒来么?”
慕容冲叹了叹道:“醒过一两次……只是不住地流泪,然后再度昏迷过去。”稍稍顿了顿,低低道,“御医来过,说姐姐日后……许是再也无法生育了……”
苻坚心头莫名一紧。忽地便想起那日自己仓皇前来,眼看着自己的身生骨肉,就那般化成一滩不成人形的血水。纵然他对清河并无太多宠爱,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性子虽冷淡,却并非绝情寡义之人,每每想起,心口仍有些钝痛。
默然无语许久,抬眼瞥见慕容冲。瞥见他面上仍有几许残余的泪痕,便伸手抹去,在他肩头轻拍了一下,道:“此处有使女御医候着,你且回去歇歇罢。”
慕容冲勉强地笑了笑,徐徐一礼,转身离去。
苻坚盯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而下一刻,却已冲上前将人一把抓住,箍进怀里便是一阵胡乱的亲吻。
身子紧贴着身子,连推带搡地将人带进了隔壁房间时,二人衣衫皆已褪去大半。走道上的使女见了,吓得赶紧跪下,垂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及至进了房间,慕容冲自觉后背一痛,已被人重重地摔在墙边抵住。原本想要说些什么,而苻坚却已俯身而下,在自己周身啃咬着,撕扯着,如同一头暴虐的兽。
慕容冲四肢瘫软地贴在墙上,任凭对方肆意妄为。微微仰起头,越过对方的肩头看向窗外,许久,却一点一点弯起了嘴角。
这场性-事来的格外的凶猛暴虐,苻坚丧失了理智一般,恶意惩戒似的狠狠冲撞。无半分温柔和享乐可言,有的,只是无止无尽的折磨,将身心所有的理智都逼向极限的折磨。
慕容冲恍然记起,自己在苻坚身下的初次,大抵便是在这种感觉罢。只是彼时自己只顾着抗拒和惊恐,而此时……自己却在笑。
哪怕身子被覆在其上的人百般蹂-躏,慕容冲却感到自己在这几近麻木的痛楚之中,快意得只想大笑。
因为他知道,苻坚今日的疯狂和失控,源自于内心无可纾解的苦楚。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在心头压抑了太久,唯有以此种方式尽数发泄出来。
而他亲手酿成了这一切,又伴在苻坚身侧悄然地看着他不易察觉的种种心绪。这种快意,还有什么能与之相比?
当然没有。
所以,这加之于身的每一份痛楚,在麻木之后,忽然竟是如此的甘美。
因为此刻我有痛,你苻坚的心,就有多痛。
如此,纵是这般与你陪葬,又有何妨?
慕容冲伸手环住身上的人,蜷起五指用力扣住。在漫无止境的撞击中微微抬头望向帐顶,许久,徐徐露出笑意。
*****
皇子胎死腹中,苻坚怒过之后当即下令追查此事。然而查了许久,只道是药方有误,致使堕胎。然而除此之外,却也寻不到有人蓄意谋害的迹象。便纵是后宫平日里素爱争宠的妃嫔,也于此事并无关联。
苻坚不是不曾怀疑过慕容冲,然而却也心知他同自己的姐姐情深意笃,并无对她下如此毒手的理由。加之慕容冲那日在自己的失控之下昏倒在床上,之后病倒,却仍是要守在清河床边。见他终日一副形销骨立的样子,想必亦是痛心疾首。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云棠觉得,她是白月光界的耻辱。她跌落魔渊,九死一生爬回宗门后发现,爱她如珠似宝的师尊师兄和爹娘给她找了个替身。云棠做个人吧,别糟蹋无辜姑娘行不结果,替身姑娘不简单,她有娇气包一样的身体,走几...
魂元大陆,一个以觉醒魂灯修炼魂力为尊为贵的大陆。在这个大陆上有一个关于九重天的传说,一代代人前赴后继的追寻着这个传说。乌家有女名千雪,世人皆言,命极好父亲是魂元大陆长帝国第一魂力强者,母亲是魂元...
在地球的平行位面,一千万被众神挑选出的人类,成为了众神大陆的玩家。他们拥有把众神大陆所获得的一切带回地球的权力。地球,迎来了一场因众神玩家而起的阶级变革。但是,他们不知道,在此之前,有一千位神选玩家...
顾慎再睁开眼,成为大胤王朝皇城司诏狱一名小狱卒。外有大元王朝虎视眈眈,内有各州义军揭竿而起。庙堂昏庸,视百姓命如草芥江湖纷争,强中自有强中手。当顾慎发现可以吸收犯人死后产生的神秘物质反哺己身,他决定躲在诏狱中默默潜修到成为天下顶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