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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从很早的时候，我就对你图谋不轨，不是用曳宸这个身份，而是真实存在徐清远，是徐清远这个人，无关网络，无关他人。

一条一条赞下去，徐清远有些喘不过气来。

心情压抑而又兴奋，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想把向晴晴揉进骨髓，揉进血脉，拆骨入腹。

这个小姑娘，天生就是来要他命的。

他唱S&M，某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竟然摆了他一道，一曲《青媚狐》声声入耳，宛如浸泡了蛊毒的钢琴线，钢琴线勒着的他的喉咙，越勒越紧，血珠渗透出来，钢琴线嵌入皮肉，蛊毒附着。

现在……

他想，占有她。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欲望，想要占有她，哪怕下一秒是死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学校附近的商业街，向晴晴捧着一杯巧克力布丁，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由温热逐步转为温凉。

徐清远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角落里捧着纸杯的小姑娘，和以往一样的，头顶的小发苞软趴趴地趴着。

走进，徐清远屈指，面无表情地用了点力道弹了下小姑娘的额头。

“疼——”

向晴晴一手捂着额角，一只手紧紧攥着纸杯，纸杯被捏的有些变形，外面的硬纸明显可见深深浅浅的折痕。

手掌还带着巧克力布丁的热度，捂在被空调吹的微凉的额角，向晴晴鼻头酸酸的。

“这么喜欢我。”徐清远双手撑在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向晴晴。

向晴晴没说话。

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好像自己全部的秘密都被扒的一干二净。

拿下向晴晴的手，徐清远不轻不重地替向晴晴揉着额角，“很巧，我也那么喜欢你。”

他不善言辞，不能像向晴晴一样，每一天都在用文字记录，但是用心去记录，也是一样的。

以前，现在，将来，都是如此。

向晴晴还是沉默。

徐清远：“大大？”

“不是大大。”向晴晴别过脸，“没你大。”

“我都要进警察局了。”

“是你自己要唱的。”

“……”徐清远低笑了声，“可以了吗，大大？”

“我没有在害羞。”向晴晴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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