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双方都已经知道错了,心里后悔的情绪宛如滔天大海一样要把人淹没。又像是跌进泳池,只要站直了身体水就没不过口鼻,却会下意识慌乱的挣扎。
去说、不去说、去说、不去说……
人在心虚和后悔的时候,第一反应都会是逃避,不想直面这件事所造成的后果。
想打开门去拍拍那人的肩膀,说,你还要我管你吗?可是话在嘴边千回百转,脑子里的剧情创造出了无数个平行宇宙,肉体却禁锢在原地,将动未动。
钟杳坐累了,趴在膝盖上,内心十分挣扎。他想出去把坐在外面淋雪的傻子领回来,别冻坏了。但是心里又窝着气,不想做先低头的那一个。
他希望面前的单元门被打开,沈裕裹挟着满身的风雪进来,逆着外面的灯光在他身前蹲下,说他知道错了。然后钟杳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摸摸小狗的头,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钟杳的眼睛盯着门的方向,看得久了,总觉得门在晃动,仿佛下一秒,沈裕就会推门进来了。
也是,热情满满的小狗总是收不到回应的话,也是会很失望的吧。沈裕会不会也在外面赌气,希望自己能下去哄哄他?
其实并不是钟杳的错觉,单元门确实在晃动,出一声又一声轻微地咯吱声,很快又关了回去,像两个人的心房,开开合合。
寒风为何不能狠狠心把门吹开到底,让这两个别扭的人身和心都无所遁形。
外面起风了,雪似乎下得更大了些。
在那扇老旧的单元门出嘶哑的一声“咯吱”时,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同时抬起了头,猛地往门的方向看过去。
钟杳站起来,他抬起的脚顿了一下,然后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似的,迈着僵硬麻的双腿,一点点下楼。
直到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单元门。
钟杳想,去哄哄他吧,这又不是在比赛,非要分出个你胜我负,感情嘛,本来就是,迁就和包容更多一些的。
想明白了之后,钟杳抓紧门把手,缓缓把门拉开,然后怔愣在了原地。
门打开之后,在他面前的是刚刚把手伸出来的沈裕。
沈裕保持着要伸手推门的动作,眼睛睁得滚圆,脑袋上的雪花还在簌簌地往下掉。
他看起来,有些惊讶。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又都瞬间闭上了嘴巴。
沈裕微微低头拨弄着头,脑袋上的积雪往下掉,他张了张嘴巴,想说话。
钟杳抢在他前头说:“今晚,是我说话重了,对不起。”
沈裕拍雪的动作一顿,然后猛地往门里跨进两步,把人挤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两只眼睛亮了起来:“你说什么?”
如果沈裕屁股上长尾巴的话,他现在可以原地起飞了。
钟杳耳朵有些红,脸上还是保持着冷淡的矜持:“但是你以后不能对我脾气……”
很好,道着道着歉,又要求上了。
但是沈裕恍然不觉,他猛甩头上的碎雪,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你不生我气了?我,我也错了,我不该对你火,不该让你尴尬,不该不给你朋友面子,也不该疑心你……”
沈裕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哽咽了,他一脑袋砸在钟杳的肩窝里,闷声闷气地说:“我就是觉得,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
他的声音小小的,近乎呢喃,但落在钟杳的耳朵里,却是声如洪钟似的一句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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