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铭在心中默默想着,表面上仍是那副疏离的神情:“阿洵今日练得不错,再打坐片刻便可歇息了。”
雒洵听了,立刻迫不及待地在凌霜铭身边坐下,忙不迭自储物戒内取出一堆东西。
一方小案,一柄玉壶,并一只小巧的茶杯。
他为凌霜铭斟了盏清茶,软软糯糯地说:“等下子弟打过坐,师尊可以再讲讲经书吗?”
凌霜铭无奈地点头。
师尊哪里有拒绝的余地,他真是怕了雒洵说来就来的眼泪花。
也不知小家伙这般热衷听经书,究竟是为了习字,还是为了研究药理。
连续几天讲解下来,雒洵这手调茶的功夫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各色草药和着灵茶,不但没有破坏茶汤的清香,反而使灵茶更加沁人心脾。
虽说对凌霜铭的伤势其实收效甚微,但在雒洵的调理下,他的精神确实振作了不少,不再像前几日那般渴睡了。
不过,想想近来雒洵习字的速度,只怕今日的经书也要讲上数个时辰。
他右手不经意地摩挲杯沿,凝视着小徒弟打坐的背影,在心里幽幽犯起愁。
可如果雒洵这时回过头,便会发现他的师尊一对桃目微微弯起,飞起的暗红眼尾浸满笑意。
与从前在孤山里清修的岁月比,如今虽然要时常为小家伙操心,但生活到底有了挂念,偶也有二三值得欢喜之事。
试剑峰顶一时陷入静谧,而百里外的落星峰,此刻却混乱不堪。
自破阵后一直维持平静的落星渊,和谐假象总算被打破。禁地里的妖兽像是事先相约好般,齐齐朝封印大阵冲撞而来。
千年来固若金汤的阵法,在兽潮的攻势下,开始明灭不定。
原先守阵的筑基弟子已被撤下,由各峰的金丹修者守在深渊出口,随时准备阵法溃散后迎敌。
易千澜及陌林等人则盘坐在阵眼前,一刻也不敢停地为玄持光传输灵力,生怕稍有停歇,大阵便会因无人修补而化作飞烟。
只是吸收了众人的灵气,玄持光的面色依旧惨白如纸,冷汗扑簌簌地自额角淌下,身形亦有倾倒的迹象。
陌林这些天里,眼看着玄持光1气色日渐衰败下来,面色早就比天边的乌云还要阴森百倍:“他早先遭到阵法反噬,贵派便是让伤者这般操劳的?”
易千澜听到这声质问,不由苦笑一声:“精研星衍阵法的人本就罕有,只能劳烦三师弟多撑几日。况且本以为各位师叔伯一两日便能返回,现在看来,只怕禁地里的状况就连化神期宗师都无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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