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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铭是真的想杀了他。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他就是阻碍凌霜铭飞升的那个心魔。
想到这里,雒洵心中一恸,恍惚中向那泛着冷光的剑锋前行几步。
他甚至分不出这两种情况,哪个更糟糕些。
“主上!”“臭小子别过去!”
耳畔响起宸湮二人的惊呼,都像北州的朔风,呜呜咽咽听不真切,唯有铮然剑吟格外刺耳。
他的视野里只剩下白衣墨发的剑者,看他手起刀落,带起一片血珠飞溅。
凌霜铭觉得自己仿佛沉进一场大梦,梦中他是人人喊打的北州叛徒。
不知躲过多少次追杀,满身狼狈的他终于力竭,被同门师弟打落山崖。
在积雪封冻的谷中醒转过来,听到身畔衣料摩擦的声响,他下意识地翻身坐起,剑气自指尖迸发,直直向那人掠去。
一阵慌乱的脚步随之响起,紧接是肉1体扑通倒地声,还伴随着诡异的咕嘟声,似是慌不择路摔了个狗啃泥。
“诶呦,你们修仙的怎么都喜欢打打杀杀!”
凌霜铭皱了皱眉,这是道十分稚嫩的童音,听着不过只有四五岁那么大,绝不该出现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山谷才对。
但这小孩只是躲开了他的剑气,蹲在一旁瑟缩起来,静静地朝他这边望着。
模糊的视野里,小小的孩童仿佛一团冰雕玉琢的雪团子。脑袋上几根呆立的毛发在风雪里飘摇,与他颤抖的身体保持同样的韵律,看上去人畜无害。
凌霜铭撑着地面想要起身,一样物事便随他的动作滑落。
他低下头,发现那是件只有半身高的披风,虽说面料早已布满大大小小的坑洞,仍能辨认出价格不菲的毛料。
这样的毛皮,只有世家里那些众星拱月的少爷方能用得起。
而现在,这孩子却将这御寒之物让给了他,自己只着一身单薄的袄子,在刺骨的风里冻得小脸煞白。
想到这里,凌霜铭迈起还不甚利索的腿脚,想要将披风重新为孩子披上。
谁知刚触到细小的胳膊,雪团子猛地一惊,啊呜一口朝他的手背啃来。
“诶——万万不可!”
凌霜铭急忙撤手,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元婴期的修为,再加上一身法衣,足以媲美玄铁之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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